手心。

他笑道:“阿凝,冻坏了吧?快喝几口暖暖,我们回家。”

白凝心不在焉地“嗯”了一声,打开吸管,戳进杯子里,香甜的牛奶灌入喉咙,渐渐便觉得有些发腻。

走进家门,弯腰换棉拖的时候,景怀南叫了她一声:“阿凝。”

“嗯?”白凝仰头,疑惑地看他,“怎么了?”

话到嘴边,又咽下去,景怀南犹豫了一下,笑道:“没什么,我去给你放热水,你好好泡个澡。”

白凝注意到,他插在大衣口袋里的手动了动。

于是,等男人进了浴室,她便好奇地去翻检被他挂在衣架上的衣服。

纤长的手摸到一个小盒子,上面有一层丝绒,柔柔软软,还残存着他的温度。

她将盒子掏出来,纯正的红色,像朱砂痣、心头血。

打开来看,里面安安静静躺着枚戒指。

碎钻缠成柔美的枝条,拱出个弯弯的弧,中间托着颗璀璨夺目的钻石。

他……竟然打算向她求婚。

犹如被什么烫到了一般,白凝连忙将盖子阖上,原样放回去,又对着走过来的男人,挤出个自然甜美的笑容。

脱光衣服,坐进温度适宜的水里,她拨动水流,平静的表面便漾起粼粼波浪,一如她有些慌乱的内心。

对景怀南和这些日子相处的点点滴滴,没有一点动心吗?

不可能的,女人都是感性动物,更何况她这样缺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