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论温柔与体贴,和景怀南比起来,相乐生简直就是个冒牌货。
她不相信相乐生说的每一个字,却总是轻而易举地被景怀南的真诚所感动,下意识卸掉防备,引诱他,纠缠他,污染他,也在同时,一点一点地开始依赖他。
可这段感情,从一开始就是错的。
她心怀不轨,撒下一个弥天大谎,成功诱骗到他的同时,也断绝了她与他之间的任何可能。
后悔吗?
说老实话,有一点点。
但白凝认真想过,又觉得,这已经是最优解。
她若走常规道路,以他的理智自持,最多也只能将二人之间的关系发展为不近不远的朋友,再进一步,绝无可能。
如果现在对他坦言相告,将真相和盘托出,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瞠目结舌,怒不可遏的吧?
就算恃爱行凶,死缠烂打、无所不用其极地令他妥协就范,那然后呢?
然后呢?
和相乐生离婚,和他结婚?
以景怀南的人品和对她的感情,倒是有可能遵守誓言,对她绝对忠诚。
可问题在于,她守不住啊。
一个人的爱,说破天去,又能有多少?哪里填补得了她内心巨大的空洞?
白凝想起小时候常做的数学题来了。
一个水池,一边进水,一边放水,问:什么时候才可以装满?
她也不知道答案,但她知道,景怀南是装不满的。
到后来,她还是会偷情,偷得多了,还是免不了被丈夫发现。
可是,景怀南绝对没有相乐生那么强大的心理承受能力。
他会崩溃,会因爱生恨,会痛不欲生,现在的甜蜜回忆,到时候,都会变成扎在他身上的利刃冷箭。
多残忍。
白凝罕见的,良心发作。
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她只在胸口裹了一条浴巾。
景怀南看见她这样,连忙把她拢进怀里,问:“怎么不换睡衣?冷不冷?”
他给她吹干头发,看着镜子里女人精致美丽的脸,嗓子紧了紧,鼓起勇气道:“阿凝,我有话和你说……”
“怀南……”白凝先发制人,打断他的话,转过身,手腕轻轻一动,浴巾应声而落,展露出完美无瑕的胴体,吐气如兰,“怀南……要我……”
景怀南呼吸微滞。
他忘记了打过十几遍的腹稿,低头吻住她的唇,大手覆上因为接触空气而微凉的雪乳。
白凝表现出前所未有的热情,双臂紧紧揽住他,浑圆的大腿也牢牢夹住他的腰,不等他做够前戏,便软声邀请他进入自己。
景怀南被她勾得也失了控。
粗大的性器整根插入,又整根拔出,速度飞快,剧烈的摩擦搅得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春情无边。
他紧紧抱着她,一边占有着,一边在她耳边说着情话:“阿凝,我喜欢你……嗯……我真的……很喜欢……”
他想求婚,却又觉得这样的场合,不够尊重。
不如,等明天晚上。
他做一桌她最爱吃的饭菜,准备好鲜花和气球,郑重地说出誓言,看起来更有诚意一些。
总不能怠慢了她。
“嗯……怀南……”感觉到体内的硬物又胀大了一圈,白凝知道他是要射了,双腿夹紧,不许他撤出,“射……射进来……我……嗯啊……我安全期……”
景怀南大脑轰然作响,依着她的意思,狠狠抽插了数十个回合,低哼一声,头一次将浓稠的精液喷洒在她体内。
高大的身躯压在她身上。
黏腻的体液也掺杂在了一起。
无比亲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