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喝酒。
谢无炽睡着了,时书仔细看他的脸,心想他今天累到都没亲人呢。
时书目光放到的唇瓣,虽然薄,唇色有些白,但……
时书多看了几秒,等反应过来,已经贴上去吻他了。反正谢无炽都睡着了,时书偷偷摸摸亲了好几口。
谢无炽有轻微的察觉,睡意加上酒精,倒是睡得很沉。
时书担心惊扰他,不过谢无炽身上的温度很高。窗外雨声淋漓,雨打芭蕉,哨风抖来秋天的寒意,树叶飘动。
时书身上也有些冷了,好些天没和他同床共枕,竟然有些想法,把手伸到谢无炽的中衣底下,摸到他温暖火热的皮肤。
谢无炽的肤色是健康的麦色,很有皮肤的质感,身上偶尔有一些残痕,表明他曾经是冷白皮,但在阳光下晒成了这样健康稳重的肤色。
冷白皮虽然美观,但有一种与尘土隔开的贵气,他现在的肤色,在一大堆北境边军的武将之中,更显得沉静自持,有压倒性的威慑力。时书刚认识他时,也是这种想法。
时书把手伸到他里衣中,在邪念的驱使下,轻轻将手伸到单薄的里衣底下,摸着他温暖发烫的宽肩窄腰。
时书被回暖的温度刺激了一下:“谢无炽……你身上好热啊……”
摸过他的皮肤后手随意放着,竟然有些发凉了。被子里,时书再吻了吻他的唇,习惯性地把手伸到了亵裤的细带底下。
时书摸到那熟悉的密林时,手里更热,谢无炽仍然在疲乏中闭着双眼,毫无抵抗。
“你今天也老实一回了吧。”时书忍不住笑着再吻他,谢无炽似乎有一丁点察觉,但只是把时书更往怀里抱,皮肤贴合得更紧,至于时书怎么把玩,他只有轻微的反应,低头吻他耳颈。
时书不想惊醒沉睡的人,连摸他的背也很轻,像抚着一块发热的天鹅绒。时书掌心下块垒分明的肌肉和腰肌,人鱼线,被他都摸了个遍,谢无炽眼睫下仍垂着影子,只是唇被吻后有了血色。
时书忍不住再笑,但他的本意不是弄醒谢无炽,总之上下摸了一遍后,便把手放在他时常抚弄的地方,就这么也睡着了。
直到一早醒来,时书趴在床头睁开惺忪的睡眼,感觉到一阵秋风席卷时的凉意。
谢无炽却早已起身了,乌黑的长发早梳理好,一身明净的中衣坐在床头,正目不转睛看窗外的风雨。
时书:“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