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来相南寺时,听说过元观和元赫的故事,堂兄弟因为大景的国策,迫不得已搞上同一张床,大概温水煮青蛙都是这样煮的,有时候真不是什么爱情,可能就是大环境所迫。
那种兄弟,是因为什么欲望交织在一起的?
时书唇被亲热了,盯着眼前的谢无炽,我俩又是在干什么?
谢无炽一开始真是看我帅,留在身边的?
时书的思绪很散漫,他对谢无炽的亲热既不喜欢也不讨厌,因为谢无炽长得帅,他这副皮囊,和人亲密时不容易产生反感。
杜子涵说了,他之前还有个自杀的同伴,这穿越是双人组队吗?还是说,其实还有非常多的穿越者,只是有些人死了,有的还没被发现?
如果真的有很多穿越者,他和谢无炽的唯一性就不存在了。
不过相比在这个世界找到爱情,时书宁愿跟谢无炽进行这种不明不白的关系。
时书试探地道:“哥。”
谢无炽在被子里,高烧烧得他发热,一条腿沿着床一滑,挤入到了时书的腿间。
时书隐隐约约感觉到,谢无炽在试探他其他的部位。
“嗯?”谢无炽吻他的耳朵,“乖乖。”
“………………”
这个人,进行这种事时,情绪价值给的也很到位,虽然时书并没有什么感觉。
这特么男同魅魔,几天不吸男人就难受,时书只能面无表情扮演被鬼缠上的阳气之男的角色。没事,他阳气够,可以吸。
照这么下去,说不定有一天,真的会跟元观和元赫一样,发展成真正的肉.体关系。时书闭着眼睛想了一下,男同和男同是怎么搞的?好像要……
时书眼睛猛地睁开。
下午帮他把尿时看到的东西回到记忆,如果跟谢无炽进行到最后一步,是不是得用后面,把这么粗的玩意儿全部吃进里面去?
“………………”
时书浑身都开始发凉,卧槽,我不当男同!
卧槽!
时书猛地推了把谢无炽,他一直亲着自己的耳垂,冷汗直冒时,听到谢无炽喑哑的嗓音:“新年快乐,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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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无炽这次发烧,时书衣不解带照顾了三天。三天之后行程继续,离太阴府已经在咫尺之遥。
时书走在路上,东张西望,这片广袤的平地上时不时有将领飞马而过,马蹄腾起阵阵的烟尘,而时书则目视对方矫健的背影远去,忍不住发出动静:“好帅啊。”
时书跑上较高的山巅往远处眺望,一片孤城万仞山。
平地上,只有一些窸窸窣窣的荒草,组成圆形的草甸,时不时飞过几列兵马,军情紧急。
时书才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这里是边境,没打仗吧?”
谢无炽道:“难说。大景边防中线,上次跟你说过了,二十年前,大景沦陷了三路六府,甚至龙兴之地大盛府也被强旻所焚烧,是从那年开始,朝廷尤为注重北境边防,如今,眼看边衅又要开启了。”
时书反应过来:“朝廷这几次都是为军饷发难,难道是边境的战争?”
“嗯,本来当时签订了‘茶河协定’,约定不再互相进犯,但这些年来大旻的军队时常越境骚扰,前年更是发生了严重的走火和冲突,在龙门沟一带两方军将遇到爆发战斗,死伤数千人。大旻隐约又有骚扰和入侵的趋势,边境很不安全。”
时书:“不是,打仗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早说?”
真是一处有一处的危机是吧?
时书忍不住问:“谁更强?”
谢无炽:“问他们。”
许二郎搔着脖子,面色难看:“龙兴之地都被掠夺了,你说谁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