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田厂区方向传来整点报时声,十几年如一日。

一点微弱的夕阳穿透乌云,陈津南含着糖,牵着隋陆的手迈出院子,深呼吸,在晚风中眯起了眼。

当晚,他们住在长湾大酒店。

隋陆预订的时候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选了这里。

长湾大酒店位于市中心,位置佳,去哪都很方便,隔着五六年,仍然是整个长湾条件最好的酒店,只要抛开一些不好的回忆,这里便是住宿的不二选择。

两人奔波了一天,明天还打算四处逛逛,和大院的发小们聚会,隋陆本意是哄陈津南早早睡下,养足精神,然而陈津南却不是这么想的。

“真的每天都要做?”隋陆捉住被子底下不老实的手,忍不住想笑。

“想做呀,”陈津南不假思索道,“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很有纪念意义……”

他主动坐到隋陆身上,拉下内裤,握着鸡巴想往里吞,但穴里还没湿,隋陆也没完全勃起,性器之间触感干涩,他皱着眉试了好几次,总觉得不对劲,还把自己给戳疼了。

“别急,先弄湿一点。”隋陆握上他的腰,抱着他换了个姿势。

相比插入式性爱,前戏才是他们之间最熟悉的亲密方式,从稚嫩的青春期开始,一直到现在,早已演变成一种本能,带来舒适和安全感,怎么也要不够。

吻由浅及深,性器没有间隙地紧挨着。

隋陆一会儿戳弄阴蒂,一会儿将两根鸡巴攥在一起磨,像在接一个没有尽头的吻。

不知什么时候,陈津南的内裤从腿根掉到了脚踝,隋陆用唇舌逗着他胸前的两粒小点,他小腿一哆嗦,内裤又滑进了被子里。

只抱在一起爱抚,迟迟不插入,这种偏题的快乐让两个人都情动无比。陈津南身下的床单湿了一片,阴唇朝两边张开,遮不住湿滑的逼口,隋陆稍稍起身,将乱成一团的被子往旁边挪,顺手拎起卷在里头的内裤,擦了一下湿得滴水的阴茎。

“不戴套了,嗯?”

陈津南被他用内裤裹鸡巴的动作燎得浑身发热,呼吸急促,等不及了似的,揪着阴蒂胡乱地揉:“本来就不用戴的……”

他仰躺在床上,乖乖抱着腿,让隋陆全部操进来,小肚子被插得一凹一凹,没一会儿就溅上了自己的精液。

两个人很少不戴套做,肉贴肉的触感无比清晰,柱身每一次胀大和跳动,每一次兴奋,都在带动着穴肉给出同等的反应。陈津南没坚持多久就绷直小腿,喷了一次,阴蒂红红的,尿眼藏在下头哆嗦。

隋陆压上来亲他,他迷迷糊糊地搂住隋陆的脖子,问他不戴套是什么感觉。

“……很舒服。”

“会比平时,”隋陆顿了顿,收着力气,在他耳廓上咬了个印子,“射早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