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完全坦诚,毫无保留地表达自己的感受,就像他们做爱的时候特别喜欢看着对方的眼睛,不用说话,所有的爱意都从眼睛进到心里了。

隋陆在女穴里射了一次,性器还硬着,显然没有尽兴。

精液从穴眼里溢出来,顺着会阴往下淌,混着骚水,把臀缝弄得湿黏一片,里面藏着的后穴像是被泡软了,隋陆只用手指插了几下,湿红的小洞便一缩一缩地迎合。

他握着鸡巴,抵在臀缝里滑动,嗓音喑哑:“两个逼都好骚。”

“宝宝一会儿坐上来让我舔,好不好?”

只是听他这样说,陈津南就像是已经被舌头奸透了,缩着屁股,下意识要躲:“我没、没有两个……呜……”

隋陆充耳不闻,上面温柔地吻着陈津南的脸颊,下面却用手掌牢牢扣住臀瓣,让陈津南无处可躲,同时蓄力沉腰,性器一寸寸埋入湿穴,只剩囊袋拍打在臀肉上。

穴肉吸裹上来,像个乖顺的肉套子,他稳住心神,看着陈津南的眼睛,喉结滚了滚,说:“我都要舔。”

“继续念书吧,南南。”

就着性爱的余韵,隋陆又一次说起这件事。

陈津南不乐意听,翻身,脸埋在他肩上:“我不,我要赚钱。”

对于陈津南来说,念书和工作都差不多,反正他不知道自己想要做什么。

他不像隋陆,把一切都规划得清清楚楚,不经意间展露野心的样子很酷。虽然面前还有阻碍,不可能一帆风顺,但隋陆没有慌,陈津南也无条件相信他,他现在的想法只是不希望隋陆当家里的顶梁柱,那样太累了。

陈津南长大了,明白迁就和妥协是生活的必要,每一条路都能走通,糊涂一点没什么不好。

他已经习惯了被催促着长大,只有隋陆希望他像个孩子一样,在冒险模式中无限次试错,直到找到自己的宝藏。

“你不记得小时候了?”隋陆侧身搂住他,一下下拍着他的后背,“你学理科很轻松,悟性好,因为你和叔叔一样聪明。”

“试一试吧,南南,去找你喜欢的东西,不怕花时间。”

“我爸爸他……”陈津南哽了一下。

父亲这个角色,对于陈津南来说只有模糊的身影,因为只能存在于想象中,所以是最特别、最完美的。

去年,陈津南父亲因公殉职的真相终于公开。

涉及到国家未公开的武器型号,任何有关人员都必须遵守脱密期要求,后来又因为单位改制、重组等等的辗转调动,再加上阴差阳错的成分,这件事被无限期搁置。

直到陈保华去世的第十五年,他当年的同事才找到陈津南,将一本工作日志交给他。

上面除了弹道公式推导,就是对儿子的挂念。

- 南南这么小就会算术了,长大一定聪明。

- 下次回家给南南带巧克力。

- 特别对不起南南,不能陪着他长大,但我不后悔。这么说可能很混蛋,但我真心希望南南长大以后也能找到自己热爱的东西,那样的话,他应该会理解我吧。

小学和初中时期,陈津南时常会羡慕别的小孩有父亲,受委屈的时候尤其。还好身边有隋陆,不然他应该会多摔很多跤,多掉很多眼泪。

长大成人后看到这些日记,他心里又酸又涩,不管能不能理解父亲当年的选择,他都不会责怪他,只是很难过,自己好像已经不记得那个怀抱是什么感觉。

少了霓虹灯和彻夜不眠的写字楼,长湾的夜要被北京更浓稠,即便是繁华街区,到了深夜也会陷入纯粹的安静,虫鸣声清晰可闻。

身处家乡,又被隋陆的气息包裹,陈津南有些动摇了,不想再假装大人。

他揪着隋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