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沃哭泣而急促的呼吸欢欣起来。
“陆居中......”
梦呓变得爱意痴缠。
陆居中后悔不该忽略安眠药梦游的副作用,或许是上天惩罚他对魏沃用过太多次累积太大剂量,在他最不想碰魏沃的时候,不得不承受爱人迫切的求欢。
“嗯......陆居中......好香......”魏沃伏在他身上,深深嗅闻他脖颈的气味,可能是闻到熟悉的浅香,魏沃闭着双眼瞇起来,满意地浮起笑容。
那么可爱,就像陆居中第一次见他时一模一样。
那天,魏沃穿着一袭纯白色的宽大上衣,气质干净得不可思议,像从遥远山里吹来的风,鼓蓬他宽宽的衣袖,领口荷叶边翻飞,从中低垂一枝纤细的雪茎,纯净的容颜出落似雪莲含苞待放。
他瞇起眼,轻轻地笑,风动,莲瓣下的涟漪吹至陆居中眼波里。那是踏足泥沼的开始。
钝痛心动那一剎那,陆居中只感到无边的恐惧。
他是父亲强奸母亲诞下的恶孽,他的母亲是别人招待父亲的礼物,从小他看过不只一次母亲被招待给其他人,也看过父亲接受母亲以外的招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