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过程,非常恶心。

他小时候最恨的事就是他为什么跟他的强奸犯父亲一样,长了一根会犯下恶心罪孽的器官。

他不只一次试图弄坏,弄断那根东西。

或许是他长久的折腾,又或许是童年的阴影太深刻,他那根东西一直以来都毫无反应,直到......

直到他看见魏沃。

那绝对不是一件好事,对他来说,对魏沃来说。

他对着初次见面的陌生人勃起了。

蛰伏在他血脉里的罪恶还是觉醒了,控制着他的四肢百骸,就像牵动提线那么随意,那么简单,轻易就让他犯下无法挽回的错误。

阴湿的沼泽地,居沃土之中生出的莲瓣那样纯洁,那样美丽,他情不自禁踏入,长年洁身自好的踝足沾染泥泞,再无法洗净。

他站在唯一的莲边,泥足深陷,起伏呼吸的泥沼将他一吋吋吞没,窒息而亡是他最后的归宿。

“陆居中......”

细腻的莲垂落,压低一瓣,垂怜他。

魏沃亲着他的脸,呓语,“别走......不要离开我......”

魏沃的手伸到棉被里面去,解开他的裤子,掏出那根东西。

魏沃今天穿了纯黑色的丧服,像为他守孝的妻子,为他泣涕,为他送葬。

深黑的发,白皙的脸,深黑修身的长袍,缚束饱满的胸部,勒紧浑圆的形状,裁翦纤细不堪一握的腰线,衬得臀部圆润丰满,彷佛要撑破缝线。

年轻貌美的寡妻将端庄的丧服穿得凹凸有致,傲人身材配上那微蹙宛若痛失所爱的哀婉脸蛋,显得那样楚楚动人。

他做不到无动于衷,起了反应。

魏沃拽掉袍底的长裤,黑色三角小内裤被脱下挺翘的屁股,卷成细细的一小条,挤过白皙漂亮的小腿肚,滑落脚腕,被随手丢下床。

滑腻腻的美腿挤进他的双腿之间,魏沃紧紧贴在他怀里,软绵绵的小手捋动两人相贴的下体间那柄昂扬挺立的性器,喷着热气喘息,“嗯......哼嗯......好烫......硬得好快......”

陆居中艰难忍耐被心上人手淫的快感,克制自己不去操那软呼呼的嫩手。

压抑快慰的低喘,他伸手去捞床头柜里的安全套,咬开包装,快速将薄透的套子戴上蠢蠢欲动的肉屌,他等一下大概率会忍不住射在魏沃身体里,担心时间来不及将穴内的精液清理干净。

魏沃在阴茎上撸动的手停顿迟疑,像是困惑触感怎么不一样,随即将陆居中戴好的透明安全套迅速环剥下来,很是嫌弃地把那皱拧的套子丢下床,握住那根赤裸的大鸡巴往自己袍底摁,压着大龟头塞进馒头逼里湿润的嫩穴。

“嗯!!”魏沃眉头轻蹙,搂紧陆居中的腰,摆动臀部,用嫩逼主动套弄起无套的粗长肉棒。

“嗯......嗯哈......”他们做过很多次,嫩逼已经适应他的尺寸,可以把那根巨屌完整地吃进去。

狭窄蜜壶被从外到内撑大塞满,整条甬道缠缠绵绵的穴肉包裹长屌,细密热络地按摩吸舔,陆居中指尖掐进床单,咬牙费劲地控制自己不要翻身压住魏沃,狂耸腰胯操烂那口淫荡的小骚逼。

“呜......好舒服......”魏沃仰起脖颈,酣畅淋漓地呻吟,扭腰摆臀,用弯翘的大鸡巴抚慰寂寞蜜道的媚肉。

“嗯......好满......填满的感觉好满足呜......好长......嗯!!”

魏沃手伸进陆居中的衣服里,摸遍他结实的身躯,爱抚那绷紧的臀部,压着他,把硕长巨屌往嫩逼里塞得更深,吐出艳红的舌头,放荡淫叫,“嗯......嗯哈......龟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