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厌叹了声气,也是实没想到自己只一句话便把人给惹毛了,想着到底哄人要紧,于是忙应着把责难全归在自己身上。
“好好,都是我的错,叫霓霓受苦了,要不我把这脸伸过去,任你打两下。”
施霓简直是有气没处撒,她是孕期犯作,可也知轻重啊,她现在住的可是归境军营重地,要她伸手去打数万将士拜崇的大将军王,她心里有负担的好不好。
“才不打,我还怕自己手疼呢。”
霍厌神色带宠地笑了笑,之后还真牵住她的手桎梏在自己掌心,上下揉抚着,“那我哪舍得叫你疼,嗯,也不能说这么满吧,有些时候还是除外的。”
施霓一时没反应过来,愣愣的还真接了他这话。
“什么时候除外?”
他没想到她追问,闻言后略带意味地勾唇一笑,而后握着她的手腕往上,放在嘴边亲了亲,接着才慢悠悠地道:“不懂?我疼你的时候呗。”
施霓恼羞着打了他两下,可她这柔绵绵的力气,对霍厌而言便跟挠痒痒似的毫无威力,他被打也笑得开怀,着实把施霓逗得羞耻要命。
“……再不理你了。”
“等会再不理行不行,我还有话跟你说。”想了想,他还是又补了句,“正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