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多管闲事。”
乐悦笙把药碗放在榻边,“好呀,去门外便是狭山水道,你再跳下去呀。”退一步靠在案上,“在戏青江我必是叫大雨浇糊涂了,脑子进水才管你,今日你再去,我才不管。”
男人坐着,看着她冷笑,“你嘴硬什么乐悦笙,我若再跳下去,你还是会救我。”
“是么?”
男人眉峰一动,笃定地望住她。
乐悦笙气得笑起来,心知自己一路迁就给足他底气但扪心自问,自己确实也是不能眼见他送命的。
男人重复,“你就是舍不得我。”
乐悦笙点一点头,混不吝道,“宗门有训,不得擅杀人命,不得见死不救,即便我再救你一次百次,我也不喜欢你。”
男人垂头丧气坐在榻边,渐渐戾气泄尽了,耷拉着脑袋一言不发。
乐悦笙走过去,把药碗塞进男人手中。男人接过,看也不看一仰而尽。乐悦笙从阁子上取出一只木匣,打开来推到男人面前,里头一排酥点。
男人愣一下,“荷花酥?”
“是。”乐悦笙道,“师叔祖的存货,便宜你。”
男人正要拒绝,被乐悦笙一块酥点塞在口中,只能闭上嘴吃东西。
乐悦笙走去廊下,把炉子上温着的粥拿进来,“这个粥不错,吃一点。”
男人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