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详细我也不知,大约应是这样。”徐娇娇道,“我命薛珏救他,后来中京事忙我便混忘了,过二个月,宁纪言来中京看我,说沈献死了这些宗主毕竟知道璇玑岛的事,我不好过于苛责。有人问起,便说我让她们审,替她们顶一个锅。罢了,除了你,哪有什么人问?”想想又补一句,“当日的沈献我可以秘密放他,如今这个绝计不行。”
“你想问什么?”
徐娇娇道,“我就是想打听,师尊拼了命要保的那位子侄是谁,人在哪里。”
“问来做什么?”
“我还能做什么……我好奇不行?这事天底下只有沈献一个人知道,他死了,便再无音讯我一想这事不行,就命薛珏救他。”徐娇娇说完,“我知道的都同你说了,至于宁纪言和你家长老堂拘了沈献在审什么,我当真不知。只要你把沈献给我,那些人随你处置,杀了剐了都行。”凑近了道,“隐秘些,我全作不知。”
乐悦笙憋着一口恶气,便骂,“等我提来杀在你徐都督面前。”
徐娇娇面皮极厚,“只要不被人看见,你杀在我卧榻上都使得。”又道,“阿乐,如今这个沈献决计不能留,你想,他帮师尊解脱自己却落得如此下场,又被人在戒律堂折磨,心中怎能不恨?他活着一日,你我永无宁日。”
“你我?”
“当然是你我。”徐娇娇道,“你不要以为沈献迷恋你便能走脱。需知情爱只一时,沈献如今迷恋你一切好说,日后腻了,你可是害他之人的首领。沈献是修了天蛛邪功的人,到翻脸时,你能打得过他?”加重语气道,“不过是一个男人,哪里寻不到好的?”
乐悦笙转身,提着的梅枝点在徐娇娇脑门,“沈献是我的人,你敢动她,我要你的命。”拔脚便走。
“乐悦笙”
乐悦笙止步。
“休被情爱迷惑。”徐娇娇道,“沈献杀害师尊,即便闹到御前,你也没理,保他,就是毁你自己。璇玑岛的事我今日同你交底了先摄政王和先都督都已经不在。你为何一定要追究?即便追究,没有苦主,没有人证,你拿什么定罪?”
“你家祖训,便是不分对错吗?”
徐娇娇道,“和光同尘也无不可。”
“和光同尘?”乐悦笙点头,“好一个和光同尘。沈献我不会交给你,你要杀他,休怪我不念师门之情。”
徐娇娇笑意渐敛,“你认真的?”
“是。”
徐娇娇点头,“我不杀他。你既铁了心要保,明日在金顶峰等我,我持坤阳府令,登门问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