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传言恐不好听,不如请弟子们退下?”
乐悦笙便看乐柏舟,乐柏舟摆手斥退众弟子。徐娇娇清一清嗓子,“阿乐,我们今日来,是有要紧的事同你说。”
乐悦笙举茶匙,盛出六盏茶。她不答腔,徐娇娇便有些尴尬,总算宁启言给个台阶,“阿乐并不是外人,徐督有话只管直说。”
徐娇娇四顾一回,“沈凤楼何在?”
“里头。”乐悦笙往后看一眼,“还没醒,娇娇寻我夫郎有事?”
徐娇娇一滞,压低声音道,“阿乐,沈凤楼不是良配。前头我不知他真实身份,一时糊涂迫你结亲,今日我来做主,休夫吧。”
乐悦笙第一盏茶原是给她,送到半路调方向给许翀,“为什么?”
“这个沈凤楼是假的,他真名沈献。”徐娇娇接茶的手落个空,只能装作整理衣袖掩饰,“阿乐想必还记得沈献?长清山叛徒,当年杀害师尊的就是他。”
乐悦笙点头,“沈献是我师弟,我当然认得娇娇休哄我,我连自家师弟都不识吗?沈凤楼同沈献哪里相似?”
“长相可以改,但人变不了。”徐娇娇道,“沈凤楼就是沈献,绝无疑问。”
“证据?”
“阿乐别问了,他就是沈献。”
乐悦笙“当”一声将茶匙掷在茶吊子里,“你自己听这话像样吗?”
“反正阿乐娶他,也是被迫”
“徐娇娇。”乐悦笙点着她名字叫,“拿证据来,否则明日有人指着你说是叛国贼子吴起,你当如何辩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