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乐悦笙皱眉。

男人用力吸气，“我以为你不要我了，你走了。”

“走？”

“我等了你很久……”男人怔怔地回忆方才在黑暗中渡过的时光，瘦骨嶙峋的脊背抖得像风中一片残页，“我以为你不回来了……”

乐悦笙仍在耿耿于怀，“我不回来不是正合你意？你安排我出城买药，你忘了？”

男人沉默一时，便偏转脸，乱七八糟亲吻她，不住口地恳求，“我只是不想叫你为难……你谅解我吧。”

乐悦笙沉默。

男人被酒意熏染得意识混沌，早前拾掇的道理一个字也说不出，放任自己抛弃尊严，恣意哀求，“你不能走，你走了我活不成的，你谅解我……谅解我吧……”

作者有话说：

感谢弥潞的火箭炮；感谢元宝WF的地雷；感谢各位巨巨灌溉。明天见。

75 重现 ◇

◎旧日重现◎

乐悦笙不吭声。

男人胡乱亲了她许久, 没得到一个字回应。他被酒精浸透的识海里大厦将倾，大难临头。他慌到极处, 浑身都在打着摆子, 抖得像冬日最后一只垂死挣扎的秋虫。

乐悦笙感觉男人身体剧烈的震颤，瞬间狠不下心，抬手掐在他细瘦的腰, 叫着他的名字，“沈献。”

男人齿关格格作响，“师……师姐。”

“我不走。”乐悦笙道, “我去城外找你。”这一开口破了功，便装不下去, 张开手臂回抱他，“下不为例。”

男人被她一碰便重回人间, 溺水的人又得到空气，张着口用力地喘, 久久平静，喃喃念道，“不……不能走。”又浑身战栗, “我真的以为你走了……”

乐悦笙大约猜到男人等待的时光有煎熬，难免心疼, 掌心贴住他枯瘦的脊背，慢慢抚弄, “我怎么知道你竟会跑到这里来？既来了又不进去？堵在门上跟寻仇一样。”

“进去？”男人怔怔重复, 又摇头, “他们看到我, 跟看到鬼一样。”

乐悦笙问他, “我给你的信物呢？”

“信物？”男人皱眉, “什么信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