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黛末优哉靠着?床头,温柔含笑:“不是叫我怜惜你吗?脱呀?”

给足雁子安全感

蒙住冷山雁的细飘带只有两个指节的宽度, 将将好蒙住他寒狭媚长的眉眼,飘带的颜色是深邃的群青色,上面有着细碎的洒金, 仿佛是把青金石磨碎了的粉末涂抹在了上面,浓郁得?阴气森森, 带着潮湿的海汽, 蒙在了他的眼前。

他什么都看不清, 刺目的阳光一下子?消失, 透过飘带渗透进来的光也被染成了蓝色,似深海,似暮色。

他仿佛一个漂浮在波涛起伏的大海上, 四周茫茫然什么都不剩,只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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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剥夺视觉的羞耻感和不安, 仿佛一道一道的巨浪拍在他在的身上, 将?*? 他拍打地?神志不清, 浑身肌肉毛孔紧缩。

但他依然记得?沈黛末的话?, 手指轻颤着摸上了自己的腰,解开腰带、衣裳系带。宽大精美的华袍、赶紧洁白的里衣一层层被?脱下,仿佛在拆解一个珍贵的礼物,层层叠叠地?华丽外包装被?剥夺堆在身下, 将他的一切袒露。

冷山雁局促不安地?捂着自己的胸口, 因?为看不见也听不见外界的反应而脸色爆红。

“黛娘、”他声音明显颤抖, 颤巍巍的手在空中胡乱地?摸索着, 仿佛是在求助求饶, 更像是想找到?她的方向。

“我在。”沈黛末伸出手拉住他。

冷山雁一瞬间就想沉溺之人抓住了一根浮木, 紧紧地?握住她,与她十指紧扣不肯放手, 并像一根肆意生长的藤蔓,想要顺着她的手臂抱住她,汲取她身上的体温,寻求安全感。

但沈黛末却抵住他的胸口,不让他往自己身上靠。

“......黛娘?”冷山雁的声音中透着一丝不解和委屈。

沈黛末却道:“你怀着孩子?,动作?不能?太大、”

“可是、”

沈黛末拉着他的手,让他双膝跪在床上,跨在她的腰间,道:“你怀着孩子?,动作?不能?太大,所?以你得?自己来.....自己动手、”

说完,她笑着,好整以暇地?看看他。

冷山雁薄唇微张,即使?双眼都被?蒙住,也能?感受到?他此刻睁着双眼,无比慌张的神态。

“不要”他条件反射似的将自己的手弹开,下半张脸红得?似发烧了一般,胸口不停的起起伏伏,紧绷的肌肉细细密密地?颤抖着,他捂着脸几?乎羞愤欲死地?求饶:“黛娘、求你了,别这样欺负我......”

沈黛末抿着唇笑:“我没欺负你啊。”

说着她掌心抚上了他的后腰侧,略带薄茧的指腹在他的软肉上搔刮着,温热的触感,触及他因?为赤果而微凉的肌肤,仿佛一支羽毛进了身体里,在每一滴血液里轻轻挠挠,又瘙又痒。

他的身体不自觉打了一个寒噤,淡眉一会儿收紧一会儿舒展,掉进了极端的快乐窝,想要永远贪恋这份温暖爱意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但沈黛末却残忍地?收回了手,大言不惭道:“雁郎,我也是为你和孩子?好,若是你不愿意就算了,等?你生完孩子?、做完月子?再?说吧。”

“我愿意、我愿意!黛娘、别走、”他无措地?抓着沈黛末的手,声音破碎,蒙住双眼的群青色飘带似乎有一点湿润。

他哭了。

细长浓郁的群青色飘带吸满了他的泪水,显得?那片蓝更加饱满,乍一眼仿佛真像一片深海将他精致媚长的眼睛覆盖住。可那怕遮住眼眸,依然不损他容貌,反而更加神秘艳丽。

雁子?虽然花样多,但一直习惯喜欢她在上,之前她只是试了一次男上位,他就羞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