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黛末不在意?道:“这种小事时?有发生,何必说呢。”
从前她一穷二白的时?候倒还好,但自?从她当了?县令之后?,这些风流桃花就一直没有断过。
又因为她经常去别人的府里参加宴席,这些士绅豪族每家每府都?养着?许多歌舞艺伎,以供客人赏玩,沈黛末但凡参加宴席,这些人就必不可少的上前伺候,对她过分殷勤者不在少数。
甚至有几个男人跟神经病似的,不过才?见一两次面,话都?没说上两句话。就口口声声对她一见钟情,或仰慕于她的男人,要不惜抛下一切,夜奔到她府里,过分的热情将她吓得不轻。
不过这些她一直都?压了?下去,也嘱咐查芝不要走漏,就怕雁子知道不开心?。
他本身性格就多疑敏感,要是知道还得了??
“时?有发生?”冷山雁瞳孔骤然紧缩,仿佛扎进了?一根针。
许久他才?缓过劲儿来,说道:“......也对,府里的下人都?敢这样?拉扯您,那外头的野、外面那些男人还不更无法无天了??他们不像我这种养在深宅,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无趣男人,都?是自?小被调教出来的,花样?又多又新鲜,勾引您的手段怕是层出不穷,看都?看不腻吧?”
沈黛末微微抿唇,陷入短暂的沉默。
外头男人花样?多不多她不知道,但是雁子你说自?己无趣?
亲爱的雁,你未免太谦虚。
你还记得我俩第一次是在哪里吗?我的办公?桌。
从第一次开始,你给我带来的震撼就如黄河之水连绵不绝,好多我只在多肉小说里见过。
如果花活有段位,你至少王者级别,请不要妄自?菲薄。
看沈黛末沉默不回?答,冷山雁额角隐隐有青筋爆起,语气醋得酸心?,开始破防地拉踩讽刺。
“看来是真的了?,我真替黛娘高兴......只是期望那些人为您准备的都?是干净的才?好,那些府伎、小倌馆里出来的,没几个”
沈黛末一把将他抱住,笑着?亲了?一口,开始甜言蜜语:“我的雁子啊,他们都?是庸脂俗粉,哪能跟你比啊。”
冷山雁一愣,喉咙里的那些挖苦、讥讽的词语一个个咽了?回?去。
他似乎永远不会对沈黛末的甜言蜜语免疫,尤其听?到‘庸脂俗粉’之后?,那嘴角翘的哟,哪怕低着?头都?掩盖不住,什么理智、底线统统都?没有了?。
是有点子恋爱脑在里面的。
沈黛末伸手撩起他从瘦削肩头滑落的长发,露出他冷艳逼人的侧脸,水眸含笑着?打趣道:“肚子还疼不疼了??”
冷山雁不好意?思?地垂着?脑袋,但脸颊却?下意?识往她的掌心?贴,狭长的眸子里飘忽着?淡淡的羞意?。
“之前被下人们冤枉,自?然气得肚子疼,但现在想开了?,只要妻主知道我清清白白就好,下人们怎么看我不在乎。”
沈黛末笑着?用指腹轻轻刮着?他的肌肤:“只要你放宽心?,别闷在心?里就好,至于下人该处置就处置,放开了?做,不用担心?别的。”
“......嗯。”冷山雁温热的脸颊蹭着?她的掌心?,看向沈黛末的眼神无比温柔。
沈黛末想收回?手,但冷山雁却?握地格外紧,细长的眼眸似睁非睁,像有千言万语,欲说还休。
“黛娘......”他的手指像幽凉的小蛇,贴着?她的手腕,钻进了?她的袖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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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黛末眼眸睁大,扼住他的手腕,低声讶然道:“你这是做什么,这可是白天,大中午、”
“白天又如何?”冷山雁的眸子黑得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