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不了,何况现在才是被?蒙住眼睛、就已经因?为紧张不安而浑身绯红,整个人仿佛刚从热水里捞出来的虾,被?丢尽了食客的碟子?里。
沈黛末犹记得?在贫穷的寒山县,小?小?的院子?里,那个雾气氤氲的浴池里。
彼时的他青涩无比,却佯装成熟老练,就像一个还未成完全成熟的西瓜,瓜瓤都是淡粉的,但随着这些年的时光,在岁月的沉淀下,他渐渐成熟,像最甜美多汁,颜色最艳丽的果肉。@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啊、啊、黛娘、妻主.......”冷山雁颤抖着,呼吸滚烫,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焚烧,烧得?他头昏脑胀,眼中升起淡淡水雾。
他的脑子?此刻已经成为了一滩浓稠的浆糊,被?蒙住眼睛之后,他只能?靠依靠听觉和触觉,他听不见沈黛末的声音,更看不见她的眼神。
现在的他,在妻主眼里是什么样子?的?
他现在的样子?是不是很下贱?
妻主她会不会像看外面那些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的眼神一样那样看他吗?会不会露出轻蔑地?笑,仿佛在看一条发情的公狗?
不要、他不是、
冷山雁的脑内在尖叫、他迫切地?想要证明自己,但不知为何,只要相当沈黛末可能?流露出这种眼神,上下打量着他,仿佛一把刮骨软刀子?,一点点剔下他的尊严,他遍浑身充血,身体几?欲炸裂。
他的喉咙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发出不间断的碎吟,绵软、酥麻熏得?他头昏脑涨,已经无法?思考。
“雁郎......你怎么出了这么多汗?”沈黛末故意逗弄他。
冷山雁修长泛红的指缝湿哒哒地?,大片大片地?从他的指尖滴下,打湿了她的衣裳,湿了一大片。
或许是因?为分开太久,或许是因?为孕期素了太久,亦或许是雁子?被?蒙住了眼睛之后,视觉,触觉都变得?极其敏感,所?以整个人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没、没有、”冷山雁的手指紧绷,嘴唇被?咬得?快要滴血,脸上的表情羞涩欲死,仿佛被?沈黛末戳破了什么似的。
“……没有?”沈黛末略微撑起了身子?,背靠着床头,双腿曲起坐起来,扇了他一下。
“啊”冷山雁高仰着头,捂着嘴泄出一声尖叫。
“没有?”她再?次扇了一下。
“啊”
她接连抽扇了四五次,速度越来越快,冷山雁的叫声却越来越高亢。
此刻的他的脸色通红,嘴唇大张,发出断断续续带着哭腔的哀声,仿佛牢房里受了酷刑的犯人,难熬地?撑着,强忍着难受,连跪着的力气都快没了。
沈黛末的每一下扇动就像沾了水的皮鞭子?抽打在他身上,抽得?汁水飞溅,抽的他只能?像狗一样,发出可怜的呜咽,卑微地?匍匐在她脚下臣服,从脚尖到?腰腹如同濒死一般摆动着,肌肤不停的颤栗。
潮湿的汗水从他的毛孔里渗出,浓墨的黑发凌乱地?粘连在他的脸上、身体上,仿佛刚刚化形的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