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阿浮自己想要出来的,怎么能这么任性呢?”时崤故作苦恼地反问他。

这一回他是打定了主意不顺着人类,强行将阿江从怀中挖出来,打开他蜷缩着的肩,手掌覆到他胸前肆意揉捏把玩,下身动作也不停,直把阿江弄到溃不成军,哭都哭不出声,从里到外都温顺地接受他的一切馈赠。等到把那对乳珠玩得又肿又翘了,又突然起身,将阿江仰面放在躺椅上,慢慢抽出自己还未出精的性器。

阿浮好不容易得以喘上一口气,怯怯地睁开双眼,隔着泪雾,朦胧中似乎看见上方的时崤在笑,摸着自己的脸说了什么。他呜咽地蹭了蹭那手心,还没来得及听清对方的话语,就感觉有什么东西抵在了他还没来得及合拢的穴口。

凉而坚硬的东西慢慢撑开他。

那东西甚至比时崤的还要再大一些,触感很滑,被肏熟了的穴口没有任何拒绝的能力,过了最粗的地方,时崤再一推,就借着淫水滑进了他的身体。

阿江整个身体都痉挛似的一抽,哭腔骤然拔高,尾音都是颤的。

他能感觉到那珠子形状的东西把他的肠道撑得满满当当,一路压着他的敏感往更深处滑去,那种触感和时崤一点都不一样,就像是什么活物在往他肚子里面钻,陌生极了,也恐怖极了。

“时崤、时崤……呜呜……”

“……啊呜……不要这个,难受……”

他边哭边无意识地寻找时崤,双手无意识地在空中挥动,终于抓到了时崤的手臂,就紧紧抱着不肯再松开。小腹微微抽动,双腿难受地夹紧了自己的性器,只是没一会儿又被时崤重新拉开,架在躺椅两边的扶手上。

“不怕。”时崤抽回自己的手,两指探进逐渐闭合的穴口,残忍地将珠子推得更深,“它从前在阿浮身体里待了百年,阿浮会喜欢的。”

珠子被推到了穴心,最是火热的地方被冷意一烫,伴着猫似的哭叫,阿江浑身肌肉绷紧,性器跳动了两下,竟是这么到了高潮。

今夜是晴夜,大片月光洒在林家的院子里,边缘恰好照在阿江垂着的一截小腿上,漂亮的白足上泛着粉,仔细看还在微微痉挛,与被玩坏的妓子别无二致。

“真可爱。”

阿江听见时崤这般感叹,接着自己眼中一片夜空突然平移,是他整个身体都被往下拖了一截。

再重新聚焦起视线,就见水淋淋的狰狞性器已经凑到了面前,时崤用拇指撬开他的唇舌,语气里有迷恋,也有迷惘:“阿浮的问题叫我难过了,所以阿浮也哄哄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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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

阿江还是没有想起任何关于时崤的往事,但他知道,时崤是比人类强大许多的鬼王,是能决定自己命运的上位者,也是无条件地施舍给自己许多爱与包容的“伴侣”。他花了一些时间适应时崤的怀抱与阿浮这个昵称,之后不哭闹也不逃跑,安静乖巧地待了下来。

时崤对他心软得不得了,恨不得把三界所有的好东西都送到林家老宅来,吃的玩的应有尽有。时常也会带他出去玩,只是每每都是夜里出门,天亮之前回屋,时崤对此的解释是林家早已对外宣称长子夭折,若是阿江出现会吓到邻居,实际上则是阿江被他灌了太多鬼气,体质已经有所变化,必须尽量避免活人阳气冲撞。

阿江的魂魄原本只能支撑肉身活到三十岁,时崤用尽手段,把他养到四十岁。

最后两年,阿江的身体迅速虚弱下去,灌多少鬼气都不再管用了,时崤没有办法,只能夜夜将他抱到院子里晒月光,阿江就缩成一团躺在他的怀中,焉焉的,呼吸很轻。

他问时崤,他死之后是不是就会被带到鬼府。

时崤摇摇头,想想又轻笑出声:“我倒盼着能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