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第二次被内射的时候,阿江已经连叫都没有力气了,任由时崤掰开双腿,摆弄成无比羞耻的姿势。
此时的他里里外外都沾满了脏污,脸上泪痕已经干涸,双目失神地躺在白褥上,两次射进的精液都没有排出,堵在他的身体里,将小腹撑得鼓出一个弧度
比青楼中被玩坏了的妓子还要可怜。
时崤亲亲阿江的脸,失而复得的激动到底还是被怜惜盖过,放弃了继续的想法。
他拔出性器,将手掌覆上那小腹轻轻按压,听到阿江发出小小声的模糊呜咽,好一会儿,浓稠的鬼精才一点点地从闭合不上的穴口处慢慢淌出来。
阿江却以为还要挨肏,吓坏了,可怜地抱着自己的肚子想要往边上躲。
“好了,不做了,不做了。”
时崤忍下欲望,放柔了声音哄他,替他拨开黏在脸上的湿发。想了想,又干脆抱着人颠倒了位置,仰面躺在棺底,让阿江趴在自己的胸膛上,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安抚地在他背上轻拍。
“睡吧,没事了。”
于是阿江的挣扎渐渐停了下来,眼睛再也撑不住,就这么趴在时崤身上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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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
时崤发现了,每次他把阿江抱在棺材里、合了棺盖肏的时候,他的阿江都会因为空气稀缺而变得特别可爱。具体表现为身体特别软、眼神比刚睡醒的小狗还要湿,被肏得狠了,还会要哭出来似的张大嘴巴喘气,红红的舌尖不自觉地颤抖,一副被操懵了的表情。
这是属于他与浮泽的婚床。
时崤时常会这样想。
或者应该说整个婚房都是做爱的绝佳场所,这是阿浮这一世从小住到大的房间,时崤总喜欢在阿浮被弄到神志不清的时候停下来,指着身边某处生活痕迹,逼他讲述自己童年的事情。
于是等到整个房间都被做了个遍之后,浮泽作为阿江的童年也零零碎碎地被拼凑了出来。
当然,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做的,更多时候,时崤顾及人类身体的脆弱,只是把人拥进怀里,怜惜地抱他、吻他,然后用最温和的声音同他说着话。
时崤告诉阿江:“你不姓林,姓宴,叫宴江,也是本座的阿浮。”
时崤说,那时第一次他们见面,阿浮的胆子比现在还要小,被他一吓,就晕在地上发了两天的烧……
时崤不厌其烦地将他们以前的故事一点一点讲给阿江听,从一开始的捉弄,到中途的占有欲,再到后来的退步,他说得很细,并不刻意隐瞒自己的暴行。讲完了,见阿江满脸的茫然也不失落,凑上前去蹭蹭他的脸,落下爱意溢出的一个啄吻,感叹道:“若早知后果,当初本不该故意吓阿浮的,或许如今你能与我亲近些。”
阿江小幅度地缩了缩脖子
眼神闪躲。
他对时崤讲述的故事没有任何实感,可每个相拥亲吻的瞬间,当时崤半是温柔半是强势地贴上来时,他却的的确确能从扑面而来的阴冷气息中隐约找到某种熟悉感,非要说的话,大抵是从心中最深处冒出来的莫名恐慌。他也觉得很奇怪,这些朝夕相处的日子里鬼王其实对他很好,从未伤过他、凶过他,他的理智上并不讨厌对方,但逃离的本能像是刻在了他的灵魂上,一直与身体进行着拉扯。
时崤把阿江抱紧,并未多加责怪他的抗拒,只是用手轻轻拍着他的背,似在安抚不安的孩童。
好久,感受到人类的身体慢慢放松靠近自己怀里,才叹了口气,接着刚才的话继续说下去:“就算没有记忆,当初对我的恐惧还是残留在你的仙魂里吧……阿浮。”时崤稍稍退后,低头去看阿江的眼睛,“那你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把混沌丹归还给我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