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在时,连锄头都不舍得让他握。
此时此刻,却在与这等淫邪之物亲密接触,光滑的手心被迫贴着柱身上下动作,那物很快便涨得更大了,凸起的青筋盘虬怒张。
这是宴江头一回见到自己以外的性器,那物完全醒来的尺寸十分夸张,在他手中一跳一跳的,像条巨大的肉虫。按男性的标准来说,或许该说是难得一见的标志与伟岸,但他只觉得可怕,与止不住的难堪。
可惜他的意愿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时崤舒服得眯了眯眼,强行拉过宴江另一只手,让他两只白嫩的手心将自己性器夹拢在中间,而后放开手拍拍他的发顶,“阿浮莫耍性子,好好摸。”
说得坦然无比。
宴江咬住下唇,无声流泪。
他哪里有什么技巧?本就是个晚熟的,成年后偶尔偷偷自渎,又从来迈不过礼义廉耻那一关,几乎都是压着被褥供上几下便草草完事,甚少伸手去摸自己,更别提懂得如何取悦他人。
鬼王的那物也是冷的,冻得他五指僵硬,对方不再带着,宴江便只知麻木地上下动作,像个被上下提线的木头傀儡。
时崤也不急切,居高临下地靠在椅背上,手中抓了一团鬼气随意把玩着,仿佛欲望喷张的人不是他。
好一会儿,他才重新伸手,拍了拍书生的脸颊,作势轻叹气:“怎么这么笨,这点小事都做不好?”
宴江抬起湿漉漉的脸,他便用大拇指替他揩去眼下的泪痕,手法温柔,颇带安抚意味。
只是说出来的话,却似恶鬼的毒咒。
“那就用嘴吧。”
他揉揉宴江的唇,感受其上的温暖与柔软,然后趁着对方短暂的失神,轻而易举地顶开他的唇齿,探入其内。
宴江短促地哭了一声。
却没挣扎,软绵绵地任由时崤按着他后脑勺,往狰狞的性器上压。
他本就跪得很近,只需稍稍往前,鼻尖就抵上了柱身,凉而湿粘。
“阿浮听话,张嘴,把舌头伸出来。”时崤的手指勾勾人类的上颚。
他从头到尾都淡定悠然,像极了一个耐心至极的主人在管教自己的宠物。
见宴江缓慢地照做了,也不吝啬自己的夸赞,顺着对方披散的头发摸了几下,笑道:“真是本座的乖乖侄孙。”
摸罢,再度按着那头颅压向自己,叫那截红粉的舌面贴上被冷落已久的男根,“舔不好的话,本座只能用你其他地方了。”
宴江哪敢不卖力伺候?
他看着鬼王把他的手从性器上拉开,团成团牵进手里,心中知晓对方言语中的认真。有短暂的停顿,片刻后,最终还是下定决心地闭上眼睛。
心中欺骗自己是在舔一根冰柱、一根铁棍,他微微侧头,照着对方的命令,低着头一点一点地舔弄,舌头所过之处,留下片亮晶晶的水痕。
那物实在是太大了。当他宴江在舔舐柱身的时候,更为膨大的龟头便不可避免地蹭过他的脸颊,青涩与淫荡两种截然相反的感觉激烈碰撞,更添暧昧。
时崤腿上的肌肉渐渐崩紧,竟有些保持不住那份气定神闲了。
虽宴江仍旧没有什么技法,但舌苔粗糙湿黏,唇瓣柔软闷热,只需这样简单的舔舐,也足够叫人发狂。
他突然拽住了宴江的头颅,用蛮力将人固定成一个微微抬头的角度,另一只手扶着性器,趁对方还充楞着的瞬间,直接将龟头塞进那张嘴中!
感受到温热湿软的口腔将他紧紧包裹,时崤眼中的黑几乎已经被红光全部占据。
没有给人类任何缓冲适应的时间,他狠狠往前一顶,性器没能塞进去多少,已经将狭小的口腔撑得满满当当,喉咙口蠕动干呕,却更像在啜吸,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