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来势汹汹的侵犯者。

宴江安静而狼狈地流着泪。只觉得他已经失去对自己身体所有的支配权,他不再是宴江,而是鬼王手中可以随意使用的脔宠。

口中过大的器官撑得喉咙一阵阵难受,口鼻间尽被一股恶心的微腥味淹没,下颌酸涩万分,口水无法吞下,粘滑地淌满了下巴。

他垂着眼,眼中已经失去了所有神采,男人大半截露在外头的性器浅浅抽插,似乎是一场与他无关的闹剧。

甚至感觉不到时间的流逝。

等到时崤终于将自己拔出,他整个下半脸都已经麻木僵硬,嘴巴仍是张着,一截湿哒哒的舌头也半伸在外。

倒真像一只被玩坏了的小狗,乖巧地靠在主人腹部,一动不动。

时崤很是满意。

只是天马上就要亮了,这种程度还远远不足以让他真正满足。

时崤压着龟头,留恋地在那截舌头上磨蹭,蹭够了,又刻意用柱身拍了拍宴江的脸。

这才突然俯身,将书生整个人抱起来,放到自己怀中。

“好了,哭了一整夜了,哪有那么娇气。”这会儿,他却是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拍拍宴江的背,无奈道,“这点敢作敢当的胆子都没有,昨日是怎么敢跑的?”

他擅长这种棍棒与蜜糖相互交替的调教,生前用来拷问敌国战俘,死后用来管教鬼府一众下属,如今对于宴江这样性格懦弱的,更是得心应手。

甚至不需要哄上太久,这个心志并不坚定的人类果不其然彻底崩坏,颤抖身子着将自己埋入敌人的怀中,再也树不起一丝防备。

这是一场没有任何悬念的胜利。

但这并不会减弱胜者的愉悦感,时崤勾起一抹笑,奖励般在宴江额角落下几个轻吻。

“好孩子。”他低声夸赞。

亲罢夸罢,才伸手去抽开宴江的腰带,动作算不上轻缓,甚至有些粗暴,从人类肩膀处拉下那身为了逃跑而新买的灰蓝色外袍,将瘦弱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时崤低下头,咬了咬宴江的喉结,又继续往下,将唇印上锁骨。

独属于书生的魂香若隐若现,勾得兴奋越发浓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