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错了,求大人别生气……”

书生重新开口,声音中已经带上不明显的鼻音。

“嘘”

时崤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还沾有水痕的手贴着温热的皮肤往后移动,摸过耳朵,五指插入鬓发,像极了爱抚。

却又在某一瞬间突然收紧,狠狠攥住宴江的发根,扯得他被迫偏过头,身体也晃了晃,发出一声吃痛的呜咽。

那呜咽太轻太短促,甚至有些像猫。

时崤将脸凑得更近,鼻尖几乎贴上宴江的脸,他用另一只手拨了拨对方颤抖的睫毛,这才低低地笑了一声。

“既然阿浮知道错了,那便跟本座说说,你为什么要逃呢?”

他有意将冰冷的气息喷在人类脸上,而后愉悦地感受到手底下身体颤抖的频率更加密集。

“我、我不是……”

“对长辈说谎可不是一个好选择,你觉得呢,乖侄孙?”语气温柔。

可是宴江知道这不是提醒,而是威胁。

他终于相信鬼王就是有那个能力拿捏他的一切,摆在他面前的只有接受,从不存在反抗这一选项。

心中自欺欺人的那一线希望终于还是熄灭了,留给他的只有无穷无尽的难堪。

“大人对不起……我只是太害怕了……呜……”

呜咽忍不住,在眼眶中打转许久的眼泪也掉了下来。

时崤却没一丝心软,仍旧步步紧逼,“本座自认从未苛待,乖侄孙在害怕什么呢?”

他稍微直起身,直接拽着头发将他往自己身边拖近了些,拖得浑身发热的宴江不住踉跄,下意识抬手扶住了鬼王的大腿,身体恰恰好卡在他岔开的腿间。

放在情人间暧昧、放在青楼中色情的动作,在宴江心中,却只意味着无限危险。

他张了张嘴,根本回答不了时崤的问题。

而时崤,好似也并不在意他的回答。

“怕本座亲你?”冰冷的左手抚向宴江嘴边,大拇指指腹压着唇瓣揉了揉,他轻声问道。

没有等待回答的一丝,话音未落,那手指又不紧不慢地往下滑动,路过喉结、锁骨,隔着衣物覆盖在平坦的胸前。

指腹压上乳尖,打着圈轻轻撩拨,“还是怕本座摸你?”

宴江敏感地一缩。

那手却已经挪开了去,爱抚似地摸腰身,绕到他的身后。武将的手比一般成年男子还要宽大,五指张开,便几乎要包住书生整个左臀。

时崤颇有兴趣地捏了捏,突然勾起一抹笑容,叫那张过分好看的脸显得更加邪性:“又或者是,怕本座肏你?”

与温柔的语气不符,他说出来的话叫人遍体生寒。

宴江的心理防线全面崩溃,死死咬住下唇,眼泪流得更加汹涌。

“是,或不是?”时崤拽着他头发的那只手又紧了紧。

“是……”

“完整说一遍。”

宴江绝望地闭上眼睛。

“我、我逃跑,是因为……呜……怕大人肏我……”

过分露骨的用词,带着颤抖的哭腔,无意之中将其中情色之感翻上数倍。

时崤很满意。

他终于松了力,但手指仍旧插在人类的发根中,轻轻托着后脑勺,没有离开。

“早这么乖,也不至于受罪。”

他叹了一口气,话语中,却听不出半点惋惜。

“本座也不是那档子色鬼淫贼,阿浮不愿意,本座便不会强迫。”

“只是……”说着道貌岸然的话,时崤左手却离开宴江臀股,转而牵起他被冷汗湿透的手,按在自己已经起了反应的胯部,“太祖叔喜欢阿浮喜欢得紧,阿浮是个孝敬的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