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还满意吗?”
回家路上她曾开玩笑,说如果他表现不能令她满意,就多招几个面首。
然而现在,她哪里?还能说得出?话?,声音像断线的珠子一样细碎可怜。
“公主还想招几个面首?”他用力拷问,手掌却温柔地?安抚,体贴又霸道,“我?全都替了?,如何?”
南惜咬着他的肩,话?哽在喉咙里?。
三十岁的他能替七八个,如今年华正盛的他,怕是替十几个都不嫌多。
他说得出?也做得到,南惜不敢轻易再和他叫板,挑战他在这种事情上的权威。
也只?有?这种时候,池靳予才会要求她听话?。
神?智清醒了?没多久,又被细密如潮地?拂散,在丝丝缕缕的兰花香调中,如雨打荷塘般摇曳。
……
腰酸,腿疼,整个身体好像不属于自己。
尽管他尽量温柔,十八岁的她还是娇气了?些。
夜半静谧的民国风洋楼,只?有?纸盒被撕开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