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他无奈妥协。
这时云宫还没有?建起?,南惜住在一片历史文物街区的老洋房,当?初她举办生日宴的地?方。
那天,池靳予为了?赶上她生日,漂洋过海从?国外?飞回来。
两人走过深夜的步行街,她第一次情不自禁地吻他的手。
往日历历在目,热闹的街区恍如隔世。
这一年路边还没有?修缮,偶尔有?翘起?的石板,南惜牵着他的手跳过去。
城管也没有?那么严,路口许多小摊,卖煎饼果子和麻辣烫。
南惜拽拽他手:“吃煎饼吗?”
说完她才想起?,这个年纪的池靳予,是不会碰路边摊来历不明的食物的。
他不置可否,笑了?笑,牵她过马路,站到煎饼摊前:“吃哪种?”
“普通的就好。”看见他拿手机付款,南惜抱着他胳膊撒娇,“谢谢哥哥。”
通货膨胀前,煎饼也便宜得多,这大概是一掷千金的池总这辈子付的最小面额的款。
后来南惜一边往家走,一边啃着煎饼,麦香混杂着鸡蛋和辣酱的香味,还有?清新的菜叶子,若有?似无地?飘进他鼻腔。
但更霸道地?占据他神?智的,是她头?发上幽幽漂浮的兰花香。
原来十八岁的她喜欢兰花香。
池靳予猜得没错,南惜的小洋房梳妆台柜子里?,屯着满满的兰花精油。
自家香水厂特别为她开的一条生产线,市面上买不到这种特供兰花蒸馏而成的高浓度精油。
独一无二的香味浸满整间卧室,池靳予看向她的黑檀木八斗柜,上面摆着一个空熏炉子。
是他教她的,古人用香粉隔火空熏,味道比明火点燃更纯净,没一点烟尘。
每次她负责挑选香味,铺香粉,点油灯。他负责第二天洗炉子,两个人分工明确。
因?为她不喜欢洗炉子,讨厌任何收尾和清理的工作?。
如今她举一反三,用同样的方法?熏兰花精油。
男人笑了?笑,不再犹豫地?将她拢入怀中,郁金香壁灯微弱的氛围光线在她的眼底微闪,他看出?她紧张的蛛丝马迹,勾起?唇:“直接开始吗?”
南惜揪紧他衣服:“洗澡……”
“一起?洗?”
南惜被他过于直白的目光看得心口震颤:“好。”
这个澡是在混乱中洗完的,两人衣服都淋透,被随手扔在淋浴间地?上。
刚擦干的身体被柔软的天蚕丝拢住,聊胜于无的粉色睡裙,为她遮挡不到两分钟,就沦为一团碎布。
这样的池靳予让她觉得熟悉,丧失主动权,身体失控的感觉也熟悉,恍惚间像回到了?现实。
但耳边比三十岁年轻不少的声线,又收拢她飘忽的思绪:“要不要喊停?”
不要。
她倔强地?抓紧他头?发。
男人顺着曲线爬上来,呼吸俘获她唇,毫不怜惜地?进攻,掠夺,像要碾碎她,但偶尔又施舍给她缓缓的余地?。
直到她的唇又麻又疼,快要不能呼吸,才放过她短暂的一瞬间。但很快,她被烫得理智溃散,和被踢到很远的天蚕丝布料一样七零八落。
那一刻,南惜陡然想起?自己是十八岁的身体,和一个二十四岁的毛头?小伙子,才后知后觉一点害怕,抓紧他手臂:“哥哥……”
不及她说完,尾音失控,含着泪花咬住他肩膀。
他温柔地?捧着她的头?,安抚着,初熟的玫瑰花鲜露欲滴,为他而绽放。
他看透一切,却还是陪她玩角色扮演游戏,拢着女孩颤抖的身子,附在她红透的耳边,喑哑如醉:“在下的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