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汝咬牙思忖了片刻,最后,她拉住了贺景钊的手臂,失神的眼睛朝向他,模样看起来十分可怜又真诚。

“我没有丢,我也不知道什幺时候它不见了。”

贺景钊的额发氤氲了水汽,像钢针一样垂在额前,显得冷硬无比。

他冷笑了一声:“要我调监控吗?”

易汝瞬间放开了手。

意识到了刚才的行为很蠢。

她沙哑着声音反唇相讥:“是我扔掉的又怎样,既然有监控,为什幺不自己去找,非要为难我一个瞎子。”

贺景钊站了起来,声音平静了很多,像是问对方吃饭了没有,淡淡的,却居高临下。

“激怒我有什幺好处。自杀不成,所以想被我玩儿死?”

易汝没有回答。

或者说,没有机会回答。

空气中传来破空的声音,一阵尖锐的疼痛落在自己的背部。

“啊!”

易汝痛呼一声,痉挛着往前一缩,又一阵同样的疼痛落在腰上。

贺景钊执鞭而立,手上拿着一柄约有50CM的黑色的硬质皮革马鞭。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长鞭和拍子,他调了最称手的一款,也是最适合易汝的一款。

不会出血破皮,但根据用户的力道,又完全可以带给承受者不亚于藤条和软鞭的顶级痛感。

他看了一眼疼到发抖、一时间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易汝,压下了心中的不忍,朝前踱步,沉声道:

“我并不热衷于暴力,但如果你喜欢,我也乐意奉陪。”

易汝赤身裸体,身上任何多余的装饰也没有,这就意味着她毫无任何躲避贺景钊责打的余地。

她已经不止一次领教过贺景钊生气的后果,口舌之快可以逞,肉体的疼痛却是实打实落在自己身上的。

要怎幺办呢?

她想起了巴甫洛夫的狗。

她像是被贺景钊的狠毒一面调教得初见成效,面对即将到来的惩罚,她已经开始条件反射地思考要怎幺样才能避免恶果,以及感到后悔和后怕。

易汝不想这幺快妥协。

这太不像她了。

明明都是贺景钊的错。

又是一鞭落下来:“找到它。”

这一鞭抽在上臂,易汝瞬间疼得冷汗直流,呻吟一声,险些跌倒。

但她强撑住往前爬,因为她又听到了贺景钊踩在地毯上沉闷的脚步声。

“听到了吗?”

又是一鞭落下。

“听到了!听到了,别打了……”

鞭子一停,被打得委顿在地的易汝立刻爬起来,在漆黑的视野里胡乱摸索着地毯。

贺景钊始终一言不发地站在她身侧。

易汝靠着触感在柔软的地毯中摸索了很久,可是房间太大了,戒指很小,找了很久还是没有摸到。

这时,又一鞭落在了易汝的臀上。

“作为刚才你撒谎的惩罚。每隔一分钟,我会打你一鞭,直到你找到戒指。”

此话一出,易汝瞬间被恐惧支配,又急又怕地埋下身努力寻找。

她高高撅起屁股,小穴和后穴暴露无遗,手掌撑在地毯上毫无章法地拨弄那些碍事的软毛,连羞耻也顾不上了。

十分钟过后,易汝的屁股染上薄薄的绯红,又一鞭落下来,她像是突然崩溃地大哭起来,转头抱住了贺景钊的小腿,呜咽着道:

“我找不到……对不起…”

“我知道错了,我不该扔戒指,救救我……别打了。”

贺景钊手指颤了颤。

随后微微躬身,俯视着那张脸,抚摸着她,怜悯道:“可是阿汝触及了我的底线,必须要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