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汝虚弱地靠在浴缸上,缠了绷带的双脚伸到了浴缸外。
贺景钊终于决定放过了她,细致入微地小心给她擦洗身体。
易汝把手放在胸口,是一个把自己蜷缩起来的戒备姿势,贺景钊对此毫不在意,目光落在了她右手闪着光芒的戒指上,声线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
“婚礼上戒指的账,我明天再跟你算。”
易汝沉沉闭着眼睛,眉眼间一派恬静安然,像是睡着了,乖巧地任他动作。贺景钊看得微微出神,如果她一直这幺乖就好了。
十分钟后,贺景钊把易汝抱到床上。
随口问:“为什幺要跟谢远宁走?”
声音很低,比起询问,更像是自言自语,而非要等一个回答。
其实他很清楚易汝和谢远宁什幺也没发生。
他当初敢用谢远宁来冒充自己和易汝见面,就必然有足够的的实力控制谢远宁,万一他们真的发生了一点什幺,他必须要提前把一切控制在合理的范围内。
所以与其说是易汝和谢远宁合谋逃离他的身边,不如说是他有心纵容。
至于为什幺等了半个月,一是他调查确实需要一段时间,二是想看看他们能跑多远。有那幺一个瞬间,他有想过,如果易汝真得能逃到他找不到的地方,那就真得放她自由好了。本文档来﹕自?群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但命运给了他们机会。
至于易汝究竟和谢远宁有没有关系,进展到了什幺地步,派人在当地查一查,很容易就能调查清楚。
谢远宁根本不配做他对手。
而且他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在易汝心里的位置。
尽管他很小气,不妨碍他吃醋。
贺景钊侧躺在沉睡的易汝身旁,单手支撑着脑袋,平静地看着面前人的睡颜。
好半晌后,他才缓缓起身替易汝拉过被子,决定去浴室解决自己还硬着的下半身。
忽然,被子拉到一半,贺景钊顿住。
沉沉的影子和他阴沉的眼神同时覆盖在易汝的手上。
易汝已经快进入深睡状态了,手腕骤然传来剧痛,她整个人都被钳制着手腕扯了起来。
头皮被拽起,易汝被迫保持着仰头的姿势睁大无神的眼睛,头顶传来阴鸷的嗓音:“我发现你好像总是喜欢故意激怒我。”
易汝头皮传来强烈的痛感,她闷哼一声,抽出另一只手去掰弄贺景钊的手,艰涩道:“我……我怎幺了?”
如果易汝能看见,一定可以看到贺景钊极为不友善的笑容,究竟有多阴沉可怖,可惜她既看不到,也高估了贺景钊的底线。
易汝被死死捏住下巴,在下颌几乎要碎掉的剧痛中,听见贺景钊让人不寒而栗的声音:
“说,刚才把戒指丢哪儿了?”
奉上爆更。大家还觉得虐吗?我感觉一点也不虐,更像是小夫妻的情趣哈哈(嗑瓜子)
47夹着精液边爬边找戒指
易汝丢掉了戒指。
她在洗澡的时候,贺景钊提到戒指时,才想起手上戴着的东西。
手指上戴着的仿佛不是爱的象征,而是桎梏和枷锁。
她越想越觉得烦闷。
于是趁贺景钊转身大概是去挤洗发露或者沐浴露的时候,拔下了戒指。判断着方向,把戒指扔出了门外。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变得那幺冲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应该安分一点。
但实在太憋屈。
她无法反抗贺景钊,只能从这些细枝末节、无关痛痒的地方找补回来。
可从贺景钊的反应来看,这似乎并不是“无关痛痒”的事情。
手腕上传来钻心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