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苦头。”

“我错了,老公…我再也不会扔掉戒指了。不能再打了,我好痛,好累……你这样我好害怕…我看不见。”

易汝哽咽了一声,沙哑的嗓音就像被石砾碾过一样。

贺景钊毫不心软,长鞭轻轻敲了敲易汝红肿的屁股,凉凉问:

“才十几鞭这就受不住了,当初怎幺敢去找别的s聊天,他们打你会手软吗?”

“对不起,对不起……”易汝后悔死了,简直欲哭无泪。

贺景钊捞起易汝的腰,把她放在地上,四肢着地,摆出了一个后入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