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的嘴角牵了牵,很快眼色又暗沉下来。倒是比小时候的那两人好哄。
两人都同时能离开的时间很短,江以观能做的甚少。
但也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
南筠回来时,气势更胜从前,不加掩饰下魔气几乎如实质盘旋在周身,魔角已经顶出小指长,殷红色的角质,顶端透红新嫩,刚分化出分叉的小芽。
“师尊看起来不太乐意见我。”手上的力道很重,按在江以观脉搏上压出深印。
“看起来已经恢复得不错,师兄还说你不肯好好吃药!”
一只手抚上仙君后背,乘人不注意一下子压过来。
江以观只感到鼻尖一股淡薄的血腥气,高大的身影穿着浓重黑色深衣,突然冲着他俯下来,脑袋埋进他的脖颈,叼走一块颈项皮肤撕咬慢磨。
尖利的牙齿压着血管,磨了磨,舌尖抵着嫩肉一下下嘬含,直到那块皮肤变红,再舔一口都有刺痛。
他满意地低叹一声。
江以观皱起眉,见手推不动,偏过头,身子僵硬,面对野性难驯的兽血,他的推拒显得不值一提,有些不适地受着缓刑不明白他在干什么。
不是仇恨他吗,不是还要杀他吗?
“别装纯,又不是没弄过。”南筠居高俯视,
把对方忍耐阖目的样子收入眼底,眼珠子转了转,面上缓缓露出邪肆的笑,像找到另一个引发兴趣好玩的东西,笑容与欲望如裂谷一样露出下面浓烈的几息岩浆。
“嗷!我确实还没弄过你,上次你还晕过去了。”
“那作为第一次,师尊是应该害羞的。”
头发被抓起,江以观被迫扬起脖颈,从下颌骨到脖颈那段曲线漂亮地过人。
眼前的仙君又纯净又漂亮,眼神透着坚韧,性子还傲,现在知道了他的真实身份,不知道这样再操起来又会是怎样一番滋味。
很想把干净还脆弱的东西弄脏弄坏,江以观越倔强就越激发坏蛟龙恶劣的欲望。
……
以前还当有着一层爱慕关系在脔,动作完全放不开,现在江以观已经知道了自己的真实身份,没有了爱慕的底色,若自己一介仙尊被一个魔物欺骗后,再操弄,且还无法反抗无力自保,这样自尊的江以观弄起来又该表现出怎样惊人的艳色!
南筠甚至已经等不及他身体全好了,天生淫乱的兽性已经自发蒸腾起欲望,龙角火热得烫人。
“我提前说好,我没那么怜香惜玉,动作重,师尊不配合可能一会要多吃点苦头。”
暴露身份后第一次强制性爱,舔嘬肚脐,隔着裤衣布料推挤入嫩尻
江以观被抓着后颈按在床上的时候,眼角不自觉酸涩湿润,单薄的背脊被一只有力的小腿用膝盖按住,高大男子几乎跪趴在上面。仙君身上白衣凌乱皱起,而那只大许多的手掌,拇指食指两边相扣,锁住了他的脖颈,在一上面兴味地缓慢磋磨。
似感念于这一块皮肤的娇嫩,南筠忘了身下人的孱弱,没收手力,江以观在安静但焦灼的空气里,难堪地被磨得不得已扬起额头,皮肤火辣辣的疼痛,那里很快像桃汁般漫延出绯红一片。
“把衣服脱了!”
江以观没吭声更没动。
只听头顶冷哼一声。
是的,这个师尊吃软不吃硬,他也没有什么东西好拿捏他的,他怎么可能听话。
“看来师尊喜欢我粗暴一点。”
手掌移开时,雪白后颈项落了深粉指印,像五片凋零的桃花瓣儿。
后领被粗鲁一下子拽起,半边身体几乎腾空,丝毫不顾身下人的衣衫还系着,一路蛮力拖拉,往下扯拽,拧在一起的领口脱到肩膀下将白皙的臂膀环出一股肤肉,在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