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下拉中磨出一道红痕。

“撕拉”

白衣被从肩膀整片撕裂,从这里开始像剥开馨香水嫩的果子一样,仙尊被扯得一丝不挂。碎布陈列在修长的身躯两侧,一点布料落在臀下已经形同虚设,遮不住分毫观赏的目光。

南筠站在床边看着陷在被坑里赤裸的人,目光从上到下打量,眼里含笑挑了挑眉。

他之前的气话说错了,江以观的身材颜色确实不是凡物可比,再找一个如此合他心意的怕是难有。如此收做自己的脔宠似乎也不错,算是他还有那么点价值。

因为习过武,所以体态修长挺拔,身型线条流畅,但并不完全是像男子那样生硬,肌肉怦张,肩背削瘦,从这里的弧度一路蜿蜒往下,从腰间紧束收起,落在臀上又陡然挺跃,宛如一口琉瓶。全身没有一丝色差的白皙皮肤,若是刺上画该也是极美的。

目光落在那处唯一揉红的后颈,南筠一想到这身皮肉会因为自己收不住力就按得处处落红,雪白皮肉受不住疼爱的样子,他就已经有点按耐不住。

后背热气消散,刺激的冷时时刻刻提醒着江以观现在落人手里,反抗不得的事实。如有实质的目光将羞耻从赤裸中一点点拉起来缠成线,把江以观罩得密不透风。

他不是未经人事的小儿,更不是经历单薄的小辈,他已经活过许多年,看过很多跌宕起伏,死亡或一败涂地,那些在修道之路上每天都在上演,即使是即将飞升的大能也不可幸免……但是,他却从未体验过这样的落败,要在床上偿还。

他偏着脸,静默无声,不像妥协也不像允可。

逃不掉的。

没人知道他此时在想什么。

当然,他的两个孽徒都不会在乎。

南筠从被子里捞起江以观的脸,大手捏着他两颊柔软细腻的皮肉,从素净工笔描摹的轮廓看到水红的唇,呼吸灼热地心想,晏华仙尊闭眼受辱的表情要是被修仙门内的这帮上下见了,会不会也生出邪念,思想污秽不堪得恨不得吃尽他。

不过,以后是不会有人再见到晏华仙尊了。

湿热的轻吐流走在颈边,淡淡松香在紧张的身体上似有似无,勾着人更凑近了闻嗅。

南筠早在脑内污秽地想了一帮肮脏事,此刻越发情动,拦在裤子里的东西硬的顶凸出一大块。

此时,松了掐人下颌的手,把人翻转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