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几秒里,一颗圆润的糖顺着滑入了她的唇间,口腔一下子就弥漫开来酸甜的味道,是青提味的。

这糖的味道就跟谢忱一样霸道,来势汹汹地盖住了药的苦涩,还带来了一种应浅浅不知到底是什么的情绪。

在这种不知名情绪的作怪下,应浅浅忽地用手拉住了他,说话时舌尖不免抵着那颗甜到极致的糖果,连说出来的话都是甜的。

“我不想一个人睡。”

大约是觉得自己这有点不太理直气壮,她说得有些含糊,甚至是有些小声。

但谢忱听到了,还听得非常清楚。

每一个字,甚至是她说话的神情,以及她已经偷偷泛红了的耳尖,他都清清楚楚。

谢忱缓缓地回握住了应浅浅的手,却还是重新直起了身子。

当他这是拒绝了,她眼里明晃晃地闪过了失望,连表情也变得格外的沮丧。

果然,生病会让人理智尽失。

被子在不知觉间滑落,男人替她重新掖好,冷静地道:“我先去洗澡。”

没反应过来谢忱这是同意了,应浅浅只是“哦”了一声,自己拉上了被子,抓着被子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