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轻……”

哪里轻,他屁股里难受死了,漂亮的眼睛一点不相信,愤恨地盯着皮套子。

胶衣紧致而富有弹性,已经涂抹过精油,里外都泛着一股油亮邪恶的光泽,刚刚好的大小,仿佛照着小犯人的轮廓划出来。

应因抵着舌头眼泪从眼尾簌簌滚落,可凄厉的哭声都被锁在口球里漏不出半分,崩溃得又往前面蹬腿。

他腰腹上都淌满汗,穴里不停受着刺激,哪里都软,腿都夹不住,只有屁眼越来越发紧。

雪白光滑的后背被自己挤兑地贴在木箱与地面的夹角里,整个人一股小虫子精神,缩起来的姿态,瘪着肚子借力抬起腿踢沈确胸口,奶呼呼的胸口肉摇摇晃晃,小腹肌肉折起来,上面还带点晕粉,

很漂亮,也没有威胁力,脚踝都软绵绵的,

湿粉的脚底没踩几下就被抓住,分开各一边按到地面。

被穴里的震动折磨到浑身痉挛,应因很快也卸了力,大腿根软软地M字压在身侧两边,被典狱长伏下来罩住,生气时身上一鼓一鼓地喘气。

还不如直接操小屁眼……要不然弄他屁股吧,他会乖乖的啊~!

可怜的小犯人甚至想翘屁眼,贿赂这所监狱副本的boss。

应因泪眼朦胧地缩起撑得圆圆的小肛唇,把对方拿胶衣的手推开,又堂而皇之地牵男人另一只手往自己身下按,

沈确指尖被动搭在他红透发烫的软穴上,体会到什么叫不言而喻的勾引,

但冷冰冰的典狱长根本不打算哄人,压着应激的小骚猫就往胶衣里塞。

小害虫就该呆在他的茧子里重新长长,把自己洗干净再出来。

不过,只能用自己喷的水洗了。

黏呼呼的肉从没这么粘人

很湿、很滑,被他抓着的小人抖个不停,浑身滑不溜手,像只八爪鱼,冷练的典狱长都皱了眉,他把小人塞进胶衣里,又很快被他钻出来,不是脚就是脑袋,要不然就死死拱着肚皮不让胶衣贴合,要狠狠心膝盖压住他两只乱倒腾的腿,两手并用才能把狡猾抵抗的小泥鳅送进去。

应因猫一样在胶衣里顶,嗷呜扑腾,在地上滚来滚去,没挪动多少,倒是把胶衣碾匀了,看起来很有精力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