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确笑笑,并起指尖,他手心里覆了一层微甜的浅淡果香和黏液,胶衣里除了精油也加了薄荷感的透明润滑剂,是他好心防止男孩热坏了准备的。
“不是喜欢我的软鞭?现在它属于你了,实在痒得受不了就自己脔一脔穴。嗯?”
他半蹲下来,看着地上费力咕涌的黑色肉团,指尖使坏地捣了捣勒出来的肚脐眼。
犯坏的典狱长好像很贴心似的,给小犯人塞进小箱子里关禁闭,还额外准备了一套跳蛋外加按摩棒。
这是打算把男孩榨干精。
胶衣里,应因闷着脸找呼吸孔,眼睛睁不开,睫毛一动就是一团黏液,落在眼睛里不疼,却很难受,
他插在穴里的手柄直接贯穿甬道,连尾部都吸进了肛门,外面只留下几米长的一条编织韧鞭,黑黑长长,尾巴很细,
从腿根开始,很松地一圈圈绕过大腿根,穿过胯下, 磨着小肉棒,多余的细鞭尾再被塞进小犯人手中,然后应因就听见了男人要他“想要了,就自己拽出来自己插”。
应因弧圆的猫眼紧闭,肉唇翻出一点脂粉,艰难含住口枷,东西对他来说还是太大了,下巴酸得快失去知觉,口水咽不下去,唇缝不停淌出一点口水。
胶衣从头裹到脚,黑亮一层紧贴里面的艳肉,外表又薄又韧,清晰能印出男孩的人形。
滚在地面的肉囊,身体线条圆润,曲线优美,严丝合缝地束缚在漆黑薄皮下,浑圆的屁股弹手,大桃子一样,把胶衣胀得往外鼓,甚至渗出里面的一点浅淡肉色,看起来像皮薄馅多的草莓汤圆,一咬能喷汁。
形状姣美的性器也被胶衣勒在大腿根下,印出羽翼未丰的雏鸟形状,一只手心就能包住,平平地压在不透气的胶衣里,挤得变了形,像被拍肿的肥厚阴阜。
从外面看,隐隐还能看到挺翘的小鼻尖儿,咕噜咕噜恍惚转圈的眼珠子,凸起的一口圆口塞。
沈确都能想象男孩现在看不见又说不了话,怕得要死,心里却还嘀嘀咕咕边咒骂边哭。嘴巴也合不拢,下巴上全是晶莹的口水,失禁般往脖子里淌,花瓣似的唇洇得潮红,软舌尖压得动也动不了,憋屈地卷起来。
脸上只留了一个气孔呼吸,那只小孔洞也被吮得收收缩缩的,喷出来全都是潮热的香气。蓮載缒新綪莲细群肆柒?⑺氿Ⅱ6陆一
被抱起来的时候,应因拼命蠕动,不知道即将等待他的命运,钻得像壳子里的一只白胖蚕蛹,卧在男人臂弯里又拱又挠,哆哆嗦嗦快吓散架了。
不要,不要放进去!
泪水滚落进胶衣里的黏液,脸上润得更加打滑。
白色的木箱里,一只半躺的小家伙,瘦瘦小小,平时看不出多的肉全都鼓出令人遐想的弧度,他刚被按下去,又疯狂支棱起来,爪子恨不得长出猫指甲钩勾住男人衣服,
撞头一只未断奶的羊羔,拼命往男人奶头下挤,又被一掌冷硬推开。
干什么嘛……已经看不见了,为什么还要塞箱子里啊……一个人待不了的!来救救他啊……
男孩双手扒拉着所有碰到地方,呜呜直叫,圆润的脑袋疯狂摇头,
可是箱子太深了,他腿软得抬不起来,连箱子边沿都够不上。
不要丢下我…呜呜呜……不要了……会听话的,会听话了……
不卖内裤了……给你操…呜呜嗝……
应因无力地流口水,一点话说不出,只能被人捕捉到一声声哽咽的呜咽声,湿粘的睫毛粘在胶衣上,哭嗝声一下下推起小胸脯。
他固执地扒着典狱长不放,不罢休的架势,逼得人只能一点点扣掉细小坚韧的手指头,
别……
小犯人哭的不能自己,伸手往外面扑腾,刚团进男人怀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