骤然,一阵强烈的刮搔刺痛磨过肠肉,应因皱眉下意识蹬了男人一脚,纤细的脖子仰起,眼睛失焦了一瞬,他下意识地,细白双手搭上敞开的腿根,嗯嗯着捻起一块嫩肉细细揉搓,

很痛……

肛口被粗棒捅开,他连坐都坐不稳,而典狱长的专用黑鞭还在粗暴地从穴口无情推进。

长鞭手柄粗硬的表面有无数防滑的凸起暗纹,在嫩红甬道里一路密集连蹭,狠狠脔入小穴尽头。

“啊唔嗯!”

不要!!

一长片暗纹狠狠勾住了前列腺,应因睫毛根滑落两滴泪,肠壁都在抖动痉挛。

有男孩小腕粗的黑鞭手柄,比男人鸡巴还长,直接破开软肉一举凿开汩汩流水的小肉洞。

刺痛的涩感翻涌如无数蛰针,细密地刺进褶皱蹙缩的肠肉,逼得应因当下出现短暂的意识断层,脑袋里一片白茫,

可手柄全都进去后,沈确又握着鞭子那一端,往前碾了碾肉囊后,突然向外一拽,

无数连密的暗纹倒勾肠肉,将肠褶半翻微挑,开花一样粗暴碾开,

应因含泪呜呜地叫了一声,雪白的腰腹炸毛般往空中重重一弹,雪白湿漉漉的脸上迅速涨红,口水甩落口球。

磨到了!!唔!不要……

沈确手抓尾部,又往里一顶。

深…啊啊…进去了……

男孩粉粉嫩嫩的小屁眼被撑得极薄极红,张力达到极限,咬住鞭子手柄的肛口艳红半透,都被压成扁扁一圈薄肉。

穴肉不自觉缠上黑鞭手柄,疗伤一样一边被粗硬剐得颤抖不已,一边加紧舔弄地密密裹上去,吮着肉汁都吐到棍子上,讨好的样子,还以为是蚌肉要把它打磨成棒形珍珠来。

艳红双唇合不拢,神情恍惚地耸动鼻尖呼出些热气,他两腿叉开,腿心里安静嵌着一根禁欲气息拉满的漆黑长鞭,手柄随着粉嫩小穴呼吸,还颤乱地细微上下晃动,衬在软嘟嘟凸起的穴嘴上吗,颜色差异极大,对照起来看无比香艳。

边沿棱角不平的手柄一端,抵上柔软穴底,不停刺激着艳红蚌肉,肠口细微的颤抖酥麻也逐渐从肠道中传开,雪白的大腿只能无力地软下来,

应因脸颊绯红地低喘一声,手指按在穴眼周围的肉上轻轻揉,屁眼则含着大黑棒努力一翘一翘的,颤颤巍巍把杏子眼往外鼓,试图蠕动腚眼肉把东西挤出去,

刚推出一点黏液,却被一根中指抵住了手柄尾端,

冷白的中指抵住最后一截简单捻转,没什么厮磨慢捻的情调,直接磨得肛口皱褶转起来,借着屁股里流的水轻轻一送,就把东西推进去。

沈确动作徐徐,眼里早已如浓墨蔽日,他下颌紧绷,压住胀成铁棍的欲望……手指平稳有力地悬在手柄尾部,慢慢把东西推到位。

他得确保这样不会伤害到身体内部。

勉强缓过来的肛口又被刮骚开,应因脸上满是委屈,唇珠都耷拉下来。手柄嵌在甬道湿滑紧致的壁肉里,被戳到里面的跳蛋频率一带,整副肉腔都像套在马达上接受共颤。

很难受。

酸涩与狰狞的压破感逼得小腹不断收缩,跳蛋不知被拱到了哪里,一边压入肠褶中疯狂跳动,一边蹭着手柄突突撞击,折磨得他腿根抽搐,肠肉坏了一样不断挤压汁水。

睫毛在泪水里濡湿,黏成散开的小蒲扇,雪白眼睑下一片春情的粉。

应因模糊转了下眼珠,侧首祈求地望着男人冰山一样的脸,小手往前伸假惺惺地要抱,但一看到男人手上的东西,脸色刷地白了一层,呜呜地左一下右一下挡送到眼前的东西。

走开!不要……穿……黑乎乎的皮套。

“这已经是最轻的惩罚。”沈确语气没有一点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