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肉裹在鸡巴上吮着。

又被操得喷了两次,苏然浑身的力气都快被抽空,红肿的逼穴被插得又热又麻,没用的肉棒垂在他自己的小腹上,流了一大片湿淋淋的腺液。潮红的脸上淌满眼泪,他失神地呜咽着:“老公……累了……呜呜……”

“撒什么娇,不是你招惹的老公吗,自己乖乖忍着。”男人不轻不重地扇了雪白的奶肉一巴掌,“夹紧点,逼都松了,老公射不出来。”

软弹的乳肉被扇得弹动,布丁一般抖出一片娇小的乳波,青紫的指痕上很快浮现出新鲜的掌印。

苏然的耳边嗡嗡作响,唇瓣脱力地张着,含不住的口水顺着唇角淌到脸颊和下巴上,巴掌大的小脸上全是他自己乱七八糟的体液。他被操得摇摇晃晃,手上都快失去力气,软着指尖拉住了男人的手,牵着它来到了自己的脖颈。

“老公……掐然然……”他断断续续地喘息着,湿润的圆眼失焦地看向男人的方向,“……掐住就不会松了……”

在意识涣散的边缘,他的潜意识对施暴者流露出完全的信任。

男人一愣,被激得心脏狂跳,浑身的血液都被他的一句话点燃,性器又涨大几分,狰狞的青筋突突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