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爱,好喜欢……怎么能有这么和他心意的人存在?怎么能乖到这个地步?

怎么会有这么听话的宝贝,将屠刀和缰绳亲自递到他的手中?

虎口掐着脆弱的脖颈,缓缓收紧。苏然如同引颈待宰的羊羔,乖顺地仰着脖颈,双手捂着被顶到变形的小腹,被坚硬的龟头隔着肚皮一下下操着手心。

收到窒息的刺激,身体给出下意识的生理反应,让全身的肌肉都紧张地绷住尤其是在长久的交媾中泄力的逼穴,更是一边抽搐一边咬得更紧,鸡巴在穴里简直寸步难行,唧唧的滑腻水声和砰砰的撞击声在寂静的室内反复回响。

被扼住脖颈干了几十下,肺部存储的氧气告急,苏然的脸颊憋得通红,双眼难以控制地上翻,柔软的舌尖吐出一点,可怜地从鼻腔中哼出微弱的呻吟。

“呜、呜咳……嗯……”

季彦安被裹得头皮发麻,火热的鸡巴更快更重地在甬道中抽送,黑沉的双眼一瞬不瞬地凝视这张艳丽痛苦的小脸,汗水从下巴落下,砸在他白嫩的胸乳上。这口嫩逼简直是天堂,又紧窄又湿润,不规律的颤抖与痉挛都成了侍奉肉屌的绝佳方式,让人甚至愿意死在他身上。

苏然的眉头痛苦地拧着,涣散的双眼落下大颗眼泪,指尖脱力地划拉着男人的手臂。憋到极限的肉体让肉道中仿佛藏了千万只湿软的吸盘,把鸡巴吮得爽利到升天,季彦安就着这股腰眼酸麻的极乐快感猛顶了几下,把鸡巴深深埋进多汁松软的红肿宫腔。他放松了手上的力道,不再忍耐射精的欲望,大股浓精激射进子宫中。

“咳咳咳……咳咳……噗、咳……”

新鲜的空气灌入肺中,热泪早就淌满了他的面颊,湿润的圆眼直愣愣地盯着空中的一点,显然是被操到失神了。

原先的脖颈只印着几个吻痕,现在一个青紫的手印缓缓浮起,如同一只象征臣服与归顺的项圈,在白皙的颈子上绕了一圈,烙下数天难以消褪的烙印。

两条腿大张着,时不时无力地抽动几下,腿心的肉蚌又红又肿,合不拢地左右张开一个鸡巴形状的圆洞;平坦的小腹被龟头和精液塞得鼓起一个软包,像是怀孕初期的小孕妇;两只小奶子也是微鼓的可爱模样,汗淋淋地硬着奶头。

他的眼神迷蒙,全身泛着潮红,一副被性爱腌渍透的情态,美丽得不可方物。

男人气喘吁吁地射完精,将性器从水淋淋的肉道中拔出,带出一大滩透明的淫液。他俯下身,叼住那截吐出的舌头,甜蜜亲昵地吮吻起来。

……

第二天,苏然迷迷瞪瞪在爱人的身边醒来,听见对方刻意放轻的键盘输入声。

身体简直和散架了一样疼,浑身都印满了各种各样的性爱痕迹,尤其是小腹。微鼓的小腹还兜着一子宫没消化干净的精液,宫腔和肚皮都被顶操了几个小时,此时更是又酸又软。

“肚子酸……”他闭着眼睛揪了揪男人的睡衣,声音沙哑,“要揉。”

男人放下电脑,重新躺进被子里,把他搂在怀中,动作柔缓地按摩饱受蹂躏的小腹。

“轻一点……唔……热热的好舒服。”

季彦安用手心帮他捂着肚子,低低地笑他:“真会享受。”

“我还要吃松饼,淋枫糖浆的那种。”苏然充耳不闻,猫儿似的打了个哈欠,“嗯……还要吃刺身……北极贝三文鱼……还要吃蜂蜜牛排和皮蛋瘦肉粥。”

就算男人嘴上说着“哪有这么搭配的”,但是苏然知道最后的结果还是他在饭桌上看见这些食物,一个不落。没办法,被偏爱的就是这样有恃无恐。

季彦安去吩咐准备食物了,苏然就叼着牙刷慢慢挪到窗边,将窗户推开一点,欣赏窗外美如油画的风景。春天的微风卷来清新的草木气息,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