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女穴高潮了一次,苏然瘫在沙发上喘着气,男人凑过来托着他的后脑,和他交换了一个潮湿的吻。湿粘的淫水没有特别重的味道,两根温热的舌头交缠,吻得啧啧作响。
“忍一忍,然然。再过几天请医生给你做个检查,我们再说其他的事情。”
苏然乖巧地点头,信赖和依恋近乎从眼中满溢而出。
那时候的苏然还不知道若是真的做起爱,他会变成什么模样。失忆的小笨蛋对过去的性爱一无所知,只知道口交都舒服成这样,那真刀实枪得有多爽呢?
几个月之后,宽敞的大床上,两个人影交缠相拥着。
湿软的肥逼像个量身定制的肉套子一样箍在鸡巴上,没有一丝空隙,严丝合缝地裹住每一寸柱身,活物似的蠕动吸吮肉屌上的青筋。宫口松软地张开,娇嫩的子宫牢牢套在龟头上,从圆嘟嘟的形状被顶成伸长的椭圆。
苏然骑在季彦安的胯上,白软的臀瓣紧紧抵住结实的大腿,小腿交叉圈住男人的腰背,讨好地亲吻男人的脸颊。
“不是要自己吃鸡巴吗?怎么又不动了?”虽然嘴上这么说,男人却没有半分责怪他的意思,只是纵容地笑着,下身轻轻往上一顶。
苏然惊呼一声,四肢并用地将男人抱得更紧,像只小树袋熊,甬道把鸡巴裹得更紧。长期的娇惯与宠爱让他迷迷糊糊地变成一块粘人的软糖,就是在床上也敢和对方撒娇耍赖,完全不怕自己被掐着腰干成翻白眼浪叫的充气娃娃。
骑乘起伏的动作是需要技巧和体力的,否则动个一阵就累得腿脚酸软。他又是个不爱动的性格,乖乖地串在肉屌上做飞机杯就好。都怪季彦安,一时兴起就是想让他自己骑乘,累得他腿软得很,只能抱着男人嘟嘟囔囔。
“好难,我不会……好累的……呜啊!!”
身下的鸡巴突然开始往上顶撞的动作,两瓣软臀被顶得砰砰作响,大量蓄积在宫腔与肉道里的淫水被肉屌操得四处飞溅,将两人的交合处染得水光淋漓。
“哦、哦……老公……好快……嗯……”
苏然被颠得直喘,鸦黑的眼睫被泪水沾湿,额角覆着一层薄汗,碎发凌乱地粘在脸颊上。他两手紧紧环住男人有力的肩背,和对方无比亲昵地接吻,舌尖缠绵得啧啧响,娇小的喉结不断上下滚动着。
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体内的鸡巴把他的肚子操出明显的起伏,龟头把子宫顶得扭曲变形,湿淋淋地胡乱喷水。苏然挨的操太多,已经能把这股饱胀感很好地转化为快感,就像这根肉屌本身就应该埋在宫腔里一样让他安心幸福。
龟头把腺液涂抹在肉壁内,兴奋的宫腔紧密地含住硕大的伞头,绵长激昂的快感仿若阵阵电流,让苏然舒服得飘飘欲仙,生理性的眼泪顺着脸颊落下,胸膛急促地起伏着。
子宫在长期的交媾中已然被驯化成接受快感的性器官,只要熟悉的龟头捣进甬道的深处,宫口根本不会有半点抗拒,顺从地张着嘴迎接鸡巴的入侵和下种。子宫被捅得咕叽咕叽响,黏糊糊的水声和肉体的拍击声响亮极了,无不昭示着交配的火热。
就着这个不好用力的姿势操了他几百下后,男人把他抱起来放倒在床上,俯身重新把湿润的肉屌重新全根埋入。
苏然浑身大汗淋漓,眼神水蒙蒙的没有焦点,嫣红的唇瓣上还沾着接吻沾上的水光。胸乳的手感如棉花般柔软,男人爱不释手地掐弄着乳晕,挤奶似的捏住奶子玩弄,下身操干得啪啪响。
“哈……嗯啊……子宫好涨……”
过多的快感如同浪潮般淹没了他的身体,逼穴被快速地抽送着,热烫的鸡巴和喷水的媚肉吻得难舍难分,几乎是捅个几十下就要喷一次,交合处的床单都被喷湿了不知道多少次。两条白腿被压在身体两侧,他只能撅着逼供男人泄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