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的,如今她回到我身边,我自是要好好守着护着,她想要什么,老夫便是上刀山下火海,也得给她。” 淮砚辞静静瞧他。 任徵说着说着便觉心酸:“她是个有主意的,认准的事怕是轻易变更不得。老夫知道,殿下自是有自己的心意,倘若是小女有什么冒犯的地方,老夫这里替她赔不是了。” 漆眸微眯,男人拨弄着杯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