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
陶夏知心咚得一声沉下,不待人说,已经一把跌坐在凳子上。
“陶大小姐可还记得你兄长身上的胎记?”将士道,“此人是被替换进去的,所处牢狱乃是寒砺原本之所,他喉咙已废,被发现后手指写就的名字,倒是左臂上有一块青色胎记,不知陶大小姐可有印象。”
陶夏知已然呆愣,直到那人瞧见她,啊啊乱叫起来,急切极了。
颜松年回身,伸手挡住了身边的陶秋临的眼睛。
此等变故实在非是寻常人能接受的,昱王府中此时一片寂静,唯有一声声撕裂的吼声叫人心焦。
有人终于反应过来:“是陶柏业!今日的陶柏业是假的?!他就是宜王寒砺!”
“我方才瞧见他离席了!”
……
喧闹中,任徵面色凝重。
“哈哈哈哈哈哈哈,是本王,那又如何?” !!!!!!!!!!!!!
众人纷纷看后,只见一人顶着陶柏业的脸从后边出来。
不仅如此,待众人瞧见他手里抓着的人,顿时倒吸一口气。
那不是今日的新娘昱王妃么!
“宜王!你要做什么!”任徵大喝一声,就要过去。
“别过来!”刀尖抵在晋舒意的脖颈,寒砺笑了,“真是可惜,本王原还想要送昱王殿下一份大礼呢,实在可惜,竟是没能在这里就要了昱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