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笑,单剩眼尾细微的上挑。
晋舒意察觉,转头正见任徵,立刻拉开两步的距离。
“爹,”她喊,“你怎么来了?”
这是个废话,有她在,任徵自然是会过来的。
其余两人也知道是废话,只是淮砚辞抱了胳膊带着一丝意犹未尽的不满往院外盯去,并未开口。
任徵赶紧就道:“早些时候有人报官,说是在附近发现了自己走失了几年的女儿。”
他呵呀一声:“谁曾想这女儿根本不认他,他偷摸跟到了一个村子里,结果你猜怎么的,那女儿竟然已经成婚有了孩子。他自是不信的,好像是说胎记什么完全对的上,是以他坚持这是非法拐卖良民,按律当死刑!这便闹到官府来。啧啧,没想到竟是还碰上了这等事情。知州方才带人出了城。”
晋舒意下意识想去看身边的男人,这当中定是有他的手笔在,好在是她忍住了,带着点惊愕道:“竟有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