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丝晦涩难懂的情绪,他又看向床榻上病恹恹的娘亲,喉结滚动,最终落寞地垂下眼,道:“好好照顾她吧。”
我嘲讽地笑了笑:“女儿分内的事,不需要旁人多言。”
爹爹脸色一僵,似想说什么,被我无情地关上门,挡在外面。
自那日以后,娘亲的病愈发严重,呼吸也极其微弱,两位姨娘变着花样地哄她开心,却也无济于事。
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
某个清晨,娘亲说她想回家了。
我带着她回到外祖父那儿,几乎昼夜守在她床前,茫然无措,眼泪忍不住吧嗒吧嗒往下掉。
脸颊覆上温热,抬眸,是一脸温柔的娘亲。
她语气虚弱:“曦月,你记得娘亲的生辰吗?”
我点点头:“记得!跟女儿同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