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她的浴巾。

“这么好的一个词就这么被你玩坏了,你羞不羞耻啊?”

沈逸矜脸上不可控地发烫,扯紧了身上的浴巾,却不自知地在精致锁骨下,勒出了一道酥色。

又恰好有那么一缕头发,俏皮地垂散在那里。

祁渊手指勾起那缕头发,笑得更坏了:“全都是你在说,我可一个字也没说。”

沈逸矜又羞又急,伸长腿想踢开他,可腿一抬就被男人捉住了……

一室旖旎。

在这满满烟火气的地方。

沈逸矜想,她以后还怎么在这里做饭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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