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准备好了崭新的洗漱用品,可就是干净衣服没地方放。

墙上几个钉眼,是原来置物柜留下的,后来老旧腐烂被拆掉了。

祁渊说:“等你洗好后,叫我一声,我把衣服给你送进去。”

沈逸矜看他深褐色眼眸转了几圈,才不要听他的,自己搬了张板凳进去,靠在门背后,用来放衣服。

祁渊哂笑,依着自己以前又急又躁的脾气,他怕是没耐心这么等,但偏偏沈逸矜是个慢性子,做事有条有理,很好地中和了他这个臭毛病,将他变得越来越温和,也越来越沉稳了。

他想,这大概就是爱情吧。

为自己爱的人,做一切努力和改变,将生活变好,也将自己变得更好。

而为沈逸矜,他愿意敛去一身桀骜,做这些改变,为她妥协。

半个小时后,沈逸矜洗澡洗好了出来,身上天青色的短袖睡衣,中规中矩,连领口都设计得很高,白皙精致的锁骨只在弯腰低头中若隐若现。

祁渊看着她,素净,文雅,美得纯粹,抬手抚摸了一下她的脸,都像是一种犯罪。

“吹风机有吗?”沈逸矜擦着头发问。

“有,我去找。”祁渊说着,去另外的房间找了个吹风机来,却没给沈逸矜,“你坐下,我给你吹。”

沈逸矜笑,乖巧地坐到床沿边上,由着祁渊给她吹。

男人指尖温柔,暖风汩汩地钻进头皮,沈逸矜闭着眼,脑袋摇摇晃晃。

她的头发乌黑,细软,披垂在后背,乖顺的像一匹黑绸缎,水珠凝在上面发着耀眼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