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渊感觉自己吹得不是头发,而是一种幸福,而且随着热度的攀升,幸福感也越来越强烈。
吹好时,沈逸矜甩了甩头,伸了大懒腰,大喊一声:“好舒服。”
祁渊笑着看她:“以后我每天给你吹。”
沈逸矜不太相信:“你那么有空?”
祁渊弯下腰,手指做梳子,理了理她的发,偏头在她唇上啄了下:“为你服务的空总是有的。”
沈逸矜主动回他一个吻,说:“那以后每天给我吹完头发,我就奖励你一下,不吹就没有。”
祁渊手指缠绕上一缕发丝,使坏地扯了下,眸光流转,痞坏地笑:“只奖励一下可不够。”
“那我就不要你吹了。”
“不行,只能我来吹。”
沈逸矜:“……”
狗男人,可真会得寸进尺。
祁渊收了吹风机,脚步轻快地去洗澡。
等他囫囵洗出来,就见床上一个莲花坐姿的女仙,闭着眼,双腿盘坐,脊背笔直,两只藕玉手臂自然搭在膝盖上,玲珑玉姿,要多纯有多纯,要多勾人有多勾人。
祁渊胡乱擦了下头发,丢开毛巾,走到床边,屈了一只膝盖压塌一片床,偏头打量面前的仙儿。
沈逸矜仍然闭着眼,一动不动,白皙的脸上沉静,宁和,像静谧的湖。
她在打坐冥想,这是在梓谷寺禅修养成的习惯。
什么都不想,全身心的放松,每天睡觉前打坐半小时,比吃药入睡更容易,也更舒服。
祁渊将自己又凑近了些,却没有挨上去,也没有一点点肢体触碰,像是最大限度地保持住了对神女的敬意。
然而,他舌尖用力扫过自己的齿贝,暗笑自己不是君子。
他单膝跪在沈逸矜旁边,身体上保持距离,但鼻尖却凑到她面前,故意将自己的喘息加重,喷吐出湿热的呼气,喷在她耳鬓上,脸颊上,沿着她曲线精致的下颌线一路往下,沐浴乳的香味混着撩拨的气息越渐越浓。
“妖孽啊。”沈逸矜终究没抵住,睁开眼笑出了声。
祁渊借机将她揽腰一勾,双双倒在了床上。
床是单人床,两人动作大一点,外侧的人就要滚下去,可里侧靠墙,墙壁冰冷,也不适合靠近。
这么一来,两人可以用来睡觉的地盘狭窄得可怜。
祁渊蔫坏地笑:“挺好,我们不是一定要平躺着才能睡的。”
那还能怎么睡?
沈逸矜攥了拳头,捶了捶他坚实的胸膛。
祁渊很受用地将人搂得更紧了,掌心里的温热紧贴她的后背,带着他惯有的强势,无可置喙。
窒息感瞬间笼罩而下,沈逸矜轻轻逸出一声低咛,脸面极近地贴到了男人的脖颈上。
她敛息,感受他的呼吸,下巴尖儿感觉到喉结的滑动,闻到一股子甜橙的果香味,是新的沐浴乳的味道。
在寺里闻多了檀香味,这股子甜橙扑满鼻腔,没来由地让人欢喜。
沈逸矜多吸了几次鼻子,祁渊以前身上那种清寒的气息说不上来的高冷,忽然被这样的橙香替代,她有些恍惚。
香味不是特别的浓烈,是那种淡淡的晒久了阳光的自然清甜的橙香,她自己身上也有,但时间久了就像是闻不到了。
莫名起了一丝眷恋,沈逸矜搂着男人的脖颈闻了又闻。
紧密拥抱里,贴在一起的胸腔在轻轻振动,是祁渊在笑。
他薄唇擦在她耳颈上,沉哑的声音:“听说动物都会从气味里确认另一半,你是在确认我吗?”
沈逸矜:“……”
她收回手,屈了手指在他心口敲了下,好似认真地回:“我是有那么一点点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