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的账倒是无人再追讨了?,可这些枉死的冤魂,又该找谁鸣冤索命,弟子只是想想,便觉惊心动魄。”

“此事若真?是山匪所为,只要找到丢失的银子,便可审明真?相。就怕人祸更甚于天灾啊。”

顾凌洲冷冷道。

杨清心头一跳。

“师父又在怀疑什么??”

“本辅原本还想缓一缓,再与陛下商议革除积弊之法,如今看来,世家已成大渊痈疮,不?剜不?可。明日一早,本辅便入宫面圣。”

顾凌洲果决道。

又道:“此事本辅已经?知?晓,你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杨清应是。

起身之际,忽看到书案上摆着的长匣和匣中那柄玉尺。

迟疑片刻,道:“弟子听说,师父召集了?雨卫来京,可是有何安排?”

顾凌洲面容看不?出喜怒:“本辅自有打?算,你不?必多言。”

“弟子明白。”

“只是,瑾瑜他虽一时糊涂,到底年纪尚小,偶尔误入歧途也在常理之中,还望师父能手下留情,给他一条生路。弟子白日里见他面色苍白,似乎也大病了?一场,恐怕心里也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