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脸庞上轻蹭,而后没有了动作。
费因茨觉得此刻的你像是披了一件沉重的隐形斗篷,将好不容易搭建起来的情感又重新隐藏了起来,让自己躲在兜帽底下不肯再出来。
“伊娜?”
他再次唤了你。
你的眼泪还在流着。
“我想回家。”
“伊娜,暂时还不行,父亲近期就会换防回来,等父亲回来,我们……”
你要回的是中国……
到底为什么你会来到这里,为什么会有发现不完的隐藏任务,你还要做这些任务做到什么时候……
你声音虚弱地喃喃道:“我要去瑞士,我要带着爱玛去日内瓦,我不要再待在这里了……”
话未落地,一股激烈的电流就开始在你的脑海里到处乱窜乱钻,所经之处,带来烈火,扭曲疼痛,不断翻烧。
系统,你要做什么!快点停下来!
你疯狂地拍打着自己的脑袋,不断地抓住自己的头发,在心里和系统抗争着,但是只要你一说想去日内瓦,脑海中的疼痛就如同弹片一般不断炸裂。
“伊娜,伊娜,快吃药,吃了药就不疼了”
费因茨在见你闭眼皱眉的时候,就已经发觉你头疼病犯,连忙起身翻找出头疼粉,给你倒了杯温水,将药给你喂了下去。
你被系统的电流折磨得眼前发黑,身体不觉瘫在他身上,不停地喘着气,他坐在了沙发上,伸出手将你抱在怀里,抱得极紧。
自责的情绪在这一刻达到了峰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