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拯救大兵瑞恩》里特别喜欢的一句台词：

God's on our side，who could be on theirs？

这一章回收了一下第26章埋下的线：“你把萨特送了出来，看见一个梳着黑色发髻的女人坐在外面等他。”

第三十一章 11月11日

达尔南德到了塞纳河沿指挥部，行为毫无顾忌，对卫兵让其出示证件的要求置之不理，直到进入了最高指挥官办公区域后，才被尤里等贴身警卫员拦下。

尤里依照安全条令，对达尔南德进行了搜身检查。

“冯·卡尔曼长官在吗？”达尔南德瞪着尤里，拉着一张长脸，高颧骨的脸上写满了愠怒，朝着走廊尽头的房间喊道：“告诉他，是达尔南德来了！”

秘书在一旁接通了办公室的内线，将情况简要地通传，得到指挥官的首肯后，尤里等人才将达尔南德放行。

“坐。”

虽然费因茨在电话里听见了外面嘈杂的争执声，但他还是面上不显，不失礼仪地招呼达尔南德坐下，从办公桌旁的一个抽屉里取出了一匣雪茄。

“抽雪茄吗？”

“正宗的哈瓦那，哈哈，果然这时候，只有在冯·卡尔曼长官这里才能抽到这么好的东西。听说，这玩意是在女人的大腿上卷起来的。”

达尔南德坐在椅子上，接过了雪茄，从衣兜里掏出打火机把烟点燃，心醉神迷地吸了几口，像是在想象那一抹裙下的风情。

“特别军事法庭那边出了什么事。”

费因茨对达尔南德不着调的举动早已有些不满，眼神稳稳地盯着对面的人，话音里已然有了一种不怒自威的官腔。

达尔南德这才收敛了张狂，咳嗽了一声，将夹在指间上的雪茄放在烟灰缸上。

“从特别军事法庭开始组建的时候，国防军就意见颇深，长官，听说最近冯·斯图普纳格尔将军多次向元首谏言，甚至要求取消法庭。RSHA那边要派特使过来？”

RSHA，德国中央保安局的简称。

前不久，因特别军事法庭在不到三个月的时间内处决了多达一百五十名涉嫌参加抵抗运动的法国民众，其中不乏妇孺，冯·斯图普纳格尔担心如此高强度的打击力度，会让法兰西的反德情绪更加高涨，连给柏林发出了三封进言电报。

费因茨放下了手中的笔，向后靠着，倚在了椅子上，把两只胳膊交叉抱起来，意味深长地说道：

“您的消息很灵通。元首已否决了将军的提议，国防军态度如何，不会影响到法庭的任何事宜，秘书长只管大展身手即可。至于RSHA那边是否会来人，不会对我们的工作有任何影响。”

“有元首和您的指示，那我自然就会放心了。”

达尔南德揉搓了几下鼻子，斑白的两鬓丝毫不会影响他向外传达出来刚强阴狠的气息，逢迎地继续问道：“我之前拜托您递交的加入党卫军的申请，柏林那边有回信了吗？”

费因茨一下子就听出了门道，这才是此人今日前来的真正目的，自己还浪费时间周旋了半天，他低头看了一眼腕表，不禁把眉头皱了起来，不悦加重，沉住气又解释了一通。

“申请我已经送上去了，您的身份特殊，加入党卫军的申请除了需要希姆莱将军的审批之外，还需要元首过目。配合打击抵抗组织，您功劳深厚，过审是迟早的事。法庭离不开您，想必您出来这段时间，又多了不少案子。”

达尔南德呵地干笑了两声，这打发他走的意思已经摆在门面上了，回回都是这套说辞，说到底还是不够看重他。若是真认为他对法庭必不可少，这审批结果早就下来了。

“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