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在挣扎,可并没有用。
关越摁住她的臀,用力向下拽,刚刚已经被操开的阴道瞬间被他打开,紧紧裹住来势汹汹的肉棒。
都是他的错,是他给她带来这么多无妄之灾,是他一直不安又惶恐,也是他自大狂妄,却没保护好她。
他跪起身子,双手抬起她的臀,又开始新一轮的顶弄。宫腔被轻易顶开,每次都被龟头的棱角狠狠摩擦,甬道内壁也被他撑到微微痉挛。
快感在两个人的身体里叠加碰撞,关越忍不住力气,越插越用力,恨不得把自己送进她的身体。
她太美好,自信独立,坚韧又勇敢,给了他太多太多耐心和爱,可自己依旧像一个黑洞一般,企图蚕食她所有的注意力。
“关越……轻点……”
江颐抓着男人的肩,无力地摇头,下半身被他牢牢掌控,被迫吞吃那根硬烫的巨物,阴道已经发烫,头皮都因为过度的刺激而发紧。
关越看着她无神的眼,温柔地舔舐她红肿的眼皮,下身却大力地抽送,次次撑开她内壁上所有的褶皱,然后残暴地顶在宫腔口,将水液堵在娇嫩的子宫里。
“念念,你想要自由吗?”
他没有再问她是不是爱自己,而是选择问了这个问题。
问出口的那刻,他自己都怔了片刻。
回过神来,关越用力摇头,将她翻了个身,压在床头的墙壁上,双腿合拢跪在床上,屁股被迫翘起。
男人一手钳制住她的手摁在墙上,一手压住她的腰。关越狠狠挺腰,阴茎尽根没入又拔出,反复猛烈地操干她的身体。
“别……求……求你,放开……唔……”
关越根本听不进她的哀求,身下的动作凶狠,肉体拍击声愈发急促,“我不会放你自由。”
“是你把我捡回家,我永远都会跟随你。”
江颐有些听不清他的话,身体已经快要被这样粗暴的性爱逼疯,水液一波又一波地涌出,却被他顶送回来,小腹胀痛愈发明显。她用力挣扎着,却发现根本没用。
关越覆在她小腹上的手也收紧了力气,牢牢摁在那块凸起的地方,刺激得她又哭又叫。
“不要……”
“念念,我是你的,你不能丢开我。”
哪怕有一天她会爱上别人,厌倦自己,即使她选择婚内出轨,他也……不,关越用力摇头。
“别想了。”
关越自嘲地笑了,听着她可怜的哭喊,放开她的手,把人抱进怀里。
“说你爱我。”
“……爱你,”她还是哭的很厉害,可却让他平静。
他渐渐开始温柔地耸动,双臂紧紧从后拥住她撑不住的身体。紧窄的甬道吸得太厉害,他额角突突直跳,身下动作不停,猛干她有些发烫的宫口。
“再说。”
“……爱……爱你。”
听着她越来越娇媚的呻吟和认真的回答,关越收不住力,操到她失禁着高潮。两人交合处水液不止,他没忍住,再次射在她的身体里,烫得女人浑身震颤不停,缩在他怀里抽气。
“念念会一直爱我吗?”
江颐浑身抽搐,却努力抓住他的手臂,用力点了点头。
她艰难地说:“只爱你。”
三个字,却仿佛是他所有迟疑和焦虑的答案。
总有人揣测,他们之间的爱,是他作为上位者的垂青。
可从头到尾,她勇敢的爱和无限的包容,才是他学会自洽、自爱的唯一土壤。
“我们会一直在一起。念念,我是你的,永远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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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年初一凌晨,刚醒酒的关裕就被关铭健带走,回了h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