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他又在假装看不见自己可怜的哀求。
江颐难耐地摩擦着双腿,身体饥渴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刚才被鞭打的地方都已经开始发烫,理智也被疼痛裹挟,叫嚣着想被他填满。
“我要……”
“要什么?”
关越把她放上床,用软毛鞭捆住了她的手腕,固定在床头。男人将她双腿抗在肩上,腰下垫了一块软枕,下身肿胀的欲望划过她湿滑的甬道外缘。
“我想要你……要你进来……”
“好,”关越摁下上翘的龟头,腰身用力,一插到底,狠狠捅上娇嫩的蕊心。
“动……动一动……”
“念念不是受不了吗?”
“受得了,”江颐四肢都被钳制住,只能无助地摆腰,催促他快些。
“确定受得了吗?”
“确定……”江颐没看见他狡猾的笑,只能软软地哀求他。
“那明天不许和我生气,嗯?”
关越开始狠狠抽送,力道极大,仿佛要捅穿她的身体。
“小醉鬼,”关越被她夹得倒吸了口气,“不许夹。”
大拇指揉搓着她的阴蒂,龟头每每抽离到穴口,都被他稳稳地送回去,挤在她已经开始微张的宫口上。
江颐呜咽着摇头,想让他轻些,却被关越塞了一块手帕入口,嘴角留着口涎说不出话。
男人插得越来越用力,大床随着他的动作不停晃动。手腕被皮鞭勒出红痕,可她整个人只能被他翻折着,从上到下地被操干。
肉体的拍打声愈发大,她嗓子里的哭声也愈发浓烈。关越在她的胸前狠狠咬了一口,阴茎顶在她的宫口,把她送上了猛烈的高潮。
江颐死死咬着手帕摇头,止不住地颤抖着躲。可关越却轻松地拽住她的腰,托着她的肉臀,继续高速进犯。
宫腔里的水液越流越多,内壁湿滑,却很能吸。快感也在他的头皮炸开,她的哭声仿佛最有效的催情剂。她越哭,他越想玩坏她。
甬道不停地收缩,她的小腹还在抽搐,关越却更猛烈地操着她软烂的穴,差觉到宫口已经勉强含住他硕大的龟头,他用力抠弄着充血的阴蒂,另一只手摁着她想逃的腰,牢牢顶开她的宫腔。
“唔!”
她的子宫爆发出一阵激烈的热流,被他强制送上了第二个高潮。
她吸得太紧,整个人颤抖得不像话,关越用力拔出自己,刚撤到穴口,就被她又用力夹了一下,在她的身体里喷射出来。
欲望根本无法被平复,他看着失控的自己,阴茎还在她的肚皮上喷射着剩下的浊液,性欲攀登到了顶峰。
他解开江颐的手,将她翻身压进床铺,密不透风地贴着她的身体,手掌抓着她的手臂,下身狠狠钉进她的身体。
她还在哭喊,关越焦躁地扯出女人嘴里的手帕,一只手掌牢牢压在她下半张脸,将她的呻吟都堵在喉头。
他低下头咬住了她的后脖颈,下身疯狂地耸动,次次捅开娇弱的宫颈,干得人连连抽搐。
可他的身体用力压着江颐,不允许她有丝毫闪躲,粗大的肉棒捣出白色的泡沫,粘在两人滚烫的交合处。
高潮连着高潮,呼吸又被他堵住,酒精也在灼烧她的神经。快感已经强到折磨的地步,江颐重重地咬了一口他的手掌,阴道内水液喷溅,意识都快陷入昏沉。
关越抽了出来,看着她陷入疯狂的高潮,大手撤离,替她平复呼吸,吻了吻她哭红的眼。
“不要了……”
“念念不是说,受得了?”
江颐已经快哭不出来,只能沙哑地回:“受不了……”
“念念说话不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