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吗?” 滕问山不解地逼问着无法说话的人,不过他似乎也并不需要答案,只是又抽出一根烟,就着燃烧的烛火点燃。 他隔着丝丝缕缕的蓝色烟雾注视滕闻川因为痛苦而皱起的眉毛,看不出喜怒,片刻之后他张口: “但是她如愿了,是不是很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