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1 / 1)

滕问山给他膝盖上擦破的一点皮抹药,回到家他才发现滕闻川说疼得要死要活的脚踝压根没崴到,就是因为跑得太快有些微肿,反正滕闻川也不论那么多,一副再不管马上三级伤残的架势,非要让他揉点活血油才罢休。

裤子褪到脚边,药油沾到皮肤上一阵清凉,滕闻川翘着脚三心二意,只觉得有个地方越来越热。

开过那么多次荤的人往卧室一呆,脑子里只剩下那点事儿,滕闻川装模做样咳嗽两声,拿另一只脚在滕问山腿上蹭来蹭去,奇怪的是,往日里仿佛血管里流的都是伟哥的人今天格外耐得住性子,滕闻川腿都要酸了,蹲着的人才起身,他闭上眼等待着,本该落在身上的吻却无影无踪,滕问山站在床边,眼睛里没什么温度。

滕闻川的心脏猛地一颤,在滕问山退后的前一秒扑过去,抱住他的脖子毫无章法地亲吻。

“滕问山我热……”

他别扭委婉地表达着情感,拉着人倒在床上,很久没心情打理的头发有些长了,软软的在滕问山怀里乱扫。

滕问山完全不为所动,他一向擅长忍耐,所以饶有兴致地看着,看滕闻川究竟能做到什么地步。

滕闻川把自己折腾的面红耳赤,那人跟个大冰块儿似的,他有点着急,伸着脖子去够滕问山的嘴唇,然后一路向下,隔着一层布料啄着他没完全勃起的阴茎,小心地抬眼偷看。

“滕问山,你别生气了。”

这句话的作用为零。

夕阳渐渐收拢,月亮挂在天上,像琥珀纽扣绣在海青色毛衣,唯余暧昧洒落一地,滕闻川像下定什么决心,用手将滕问山的内裤挑开,俯了上去。

一直古井无波的眼里露出一丝诧异。

下面被软热的口腔包裹,舌头生涩但努力地舔动,这是一种与性交不同的刺激,滕问山不是圣人,眸光一瞬间暗下去,他憋得有些难受,但还是咬牙忍着。

滕闻川见他依然没有要和好的意思,愈发不安,他竭力放松肌肉吞吃更多,直到龟头抵上喉口。

那滋味不好受,滕闻川的脸和脖子通红一片,眼里噙着泪,可怜巴巴看向他。

滕问山终于装不下去,一只手抚上他头顶,将他往胯下按,嘴被撑开到极致,喉咙甚至被顶出形状,干呕的本能撼动不了滕问山的力量,滕闻川睁着眼流泪,双手被训斥着背到身后,随着滕问山的动作摇晃。

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滕问山眯起眼,用手扳过他的下巴享受着,几轮让滕闻川几乎以为自己要被呛死的冲撞之后,滕问山终于把粗硬几倍的阴茎拔出来,精液射了他满脸。

世界黑得让一切都仅剩一个轮廓,滕闻川颤动眼睫,满怀期待地寻找着他脸上有没有原谅的痕迹,可还没等他看清,滕问山就欺身靠近。

于是滕闻川海草一样缠上去,他第一次期待在性爱里感受疼痛,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汲取一丝让自己踏实的安全感,他放浪地骑坐在滕问山身上,什么都不想,只贪恋他的温度,感受着对方的存在。

房间的呻吟一阵高过一阵,滕问山从背后拥住他,下身却毫不留情地贯穿,滕闻川腰身抖得几乎按不住,哭喊着释放在滕问山手里。

“以前不是死活不叫?”

一切紧绷着的都放松下来,滕问山将人圈进自己怀里,亵玩他早已疲软不堪的前端。

滕闻川被压榨得力不从心,肌肉还因为触碰不断颤动,在滕问山手下像只被剪掉翅羽的麻雀。

“你把我弄坏了。”他埋怨。

“我把你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