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1 / 3)

元檀只能等、等.......

安静的病房中缓缓响起唇舌嘬吸声,元檀埋头于陈远路的肉穴,亲吻玫瑰而后向上亲吻全身,含住那很快就要真正进行哺育的乳头,竟有些许不舍。

奇妙的情感,他和他交换了太多不该交换的体液......汩汩奶汁入腹,元檀大口吞咽,察觉这乳也比之前甜上了几分。

婴孩没什么味觉,可即便这样母体也要用最美味的食物喂食......可真让人歌颂母爱的伟大......但此时还是我的......你在饲育我而不是那孩子,明白吗?

元檀松嘴,唇瓣还染着白浊,便是这样再度看向陈远路的脸――真美,像那普度众生的观音,虚弱中仍旧散发神圣的光辉。

所以他亲了下去,亲上那双“不肯认他为主人”的犟唇,牙齿狠狠咬上,便是破皮出血也要让陈远路记住,记住!

这个夜晚注定让元家兄弟无眠,第二日舍舍顶着黑眼圈吃了早饭便带着花束匆匆离宫赶往车站。

明明可以走宫内路线,一路保驾护航的送过去,可谢俸会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我为何要与他人不同,生来便享受这些特权?”

简直听不懂了。

但能好好说话总比半夜发疯好,他是没见过,问过姜宴,也说不知道,但两人都听过那些谣言,不无担心。

谢委员长肯同意谢俸去西疆,一是满足他的意愿――医生说过脑康复阶段都得顺着来,不然一阻碍就转不过来弯――二是过年事闹的太大,远离中央一段时间也是好的,儿子在边疆,父亲自然也会多个顾虑记挂,这是回过头再跟天子示好;当然最后还有一点,西疆天地辽阔、山河浩渺,有圣宫可以朝拜洗礼,还有国内最大的精神疗愈院。

当然当兵可不是做疗养,但谢安平跟西州军军长嘱咐了,先训练着,若是脑子不好影响了行动,给队伍拖后腿那就从部队里踢出去!

到时候他再来安排个部队文职或是直接放弃这条路。

造孽,若是好好的人儿要去当兵,他这个当爹的还会高兴,觉得可以把从前的懒散公子哥的性子给打磨打磨,现在可好,还什么公子哥啊,就一个一板一眼的“正经人”,太正经了!说的话做的事全都规整无比,恪守规矩,毫无少年人的朝气,仿佛步入中年早都没了生活希望,就这么打算按部就班的过一辈子。

好好去西疆散散心吧......谢安平忍痛做出了决定,也必须得把凤儿跟惊雀分开了,惊雀被这事弄得神经衰弱,一见儿子变了样就忍不住要掉泪,可叫人心疼,离别也是希望这段时间能让妻子安神休息。

“来了呀,可好都到齐了。”

贵宾候车室里,谢安平招呼这几个小辈,而郦惊雀靠在谢俸身边眼圈儿红着,拉着儿子的手不放。

谢俸的板寸头已经稍稍能遮住后脑勺的弹孔疤了,该说不说,从纱布缠脸到露出光头到这会儿有了点头毛......谢俸的颜值得到了“没有发型也很能打”的认证。

可是气质变了,不再惹人注目,是那种泯然众人矣的气质,得花心思真冲着你这个人细细看才会惊叹,哇,他原来长得如此好看。

“可没想到舍舍居然送的玫瑰。”朱姜宴仿佛看到了救星,他刚给了金莲托他送给谢俸的礼物,结果被退回来,原话便是――“授受不清,不能接,他不是有在约会的对象吗,我哪能收他的东西。”

害,这都什么鬼事,可人家长都在边上,也不敢强塞,尴尬着呢看到舍舍的玫瑰可不稀罕起来。

“家里种的,我亲手种的,原以为还要等个一两个月的月光才能开,谁知道昨晚全爆了。”

元舍舍把花递给谢俸,认真道:“大约是好兆头。”

谢俸看